第106章 番·洞个房吗(5 / 8)
知情的。
想到他是如何猝不及防地打开那本书、又是如何硬着头皮看下去的,沈渺便想笑。
“那你过来,学以致用吧。”
结果,谢祁好不容易解开了那结,迟疑地蹭到了床榻边,只是呆呆地看了她一眼,又僵住了,沈渺亲眼见他浑身瞬间红过了身上的里衣颜色。
就这,还说自己学会了。
沈渺刚想自己动手算了,谁知,谢祁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一般,倾身闭眼吻了上去。
深吻过后,蜻蜓点水般掠过锁骨,那动作太过小心,珍视得像是她是一只薄胎瓷,怕碰碎了她似的。触到肌肤的刹那,他手是抖的,呼出的热气也蒸得她脸上不断发烫。
他咬住她衣襟,沈渺觉出肩头一凉,旋即又被滚烫的身躯贴近。
抱住了她,谢祁突然又停了下来,将脸埋进她散开的衣襟,鼻尖蹭着锁骨凹陷处,原本清亮的嗓音因饮过酒而发哑:“阿渺。”
“那…那本《礼记》……”
“我不爱看,太…太……”他抬起头,眼睫间漏下微醺的醉意与动情,声音哑而低,“可只要心里念想着你,我又无耻地觉着,即便堕落也很好。”
“这不是堕落,相爱者相亲,是天经地义的。”沈渺笑着抬起手臂,靠向他,亲吻他,贴着他的耳说,“我愿意,你别怕。”
谢祁的后背已浮出一层薄汗,身子热得好似肌肤下每一条血管都在滚沸,这句话解脱了他身上早已摇摇欲坠的礼义廉耻。
他闭上眼。
窗子外,风雨渐急,接连不断的雨打得檐下铁马叮铃作响,庭院里的花木都是一片萧萧之声。
屋内,帐钩上的流苏缠作一团,鸳鸯帐子里忽而倒伸出来一条细白的胳膊,腕间的银镯子磕在床沿,伴随着喉间滚出的含糊呜咽,那只手胡乱攥住了帐子上的红穗子,用力得指节都泛白。
“嘶”地一声,青玉带钩忽而被扯得掉跌在脚踏上,红绫锦被也掉了一半出来。
那手却蓦的松开了,脱力般垂落下来,将帐子都荡起一条波浪。
沈渺眼前都花了,她浑身汗津津地倒在他身上,发丝瀑布般洒落在他胸膛,呼吸匆促。
两人一时说不出话来,闭目相拥,像搁浅的鱼,只剩鱼鳃无力地翕动。
歇了会儿,沈渺又被吻住。
红烛终于熬尽了最后一滴泪,少年人脊背上蒸起的薄汗,还有那重又被撞得趔趄的屏风影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