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4 / 4）

上开着豪华跑车溜走，去到城边的旮旯角落，进一间不需要身份证的黑网吧。

空气布满烟味，键盘油腻腻，周围都是小学生。

他请全场的人吃了方便面，可被警察端掉黑网吧的时候也没人通知他逃跑。没带身份证走不了，还是秦恒把他捞走的。

“真的。”陆雪久补充一句。

不知是在补充是真的好玩，还是真的去了网吧。

段蒙拂开他的手，重新抬起脚步。

这之后一切如旧，牧医生的态度依然那么和蔼可亲。

陆雪久和他聊完，并不觉得有什么进展，而这次牧医生竟然也没有什么要取得进展的意图，更没有像以前一样在他们聊完后还会和段蒙单独聊天。

一般来说，陆雪久看完医生，司机会先送段蒙回公司，再送他回酒店。

这次却不是。

段蒙没有要去公司的意思。

一切都很平静，他们先去吃了饭——段蒙还颇有耐心的点了份鱼类，慢条斯理看陆雪久挑刺，吃完了，才一起回了酒店。

重新回到这房子里。

房门在身后合上。

一直沉默如常的段蒙冷不防开口：“脱衣服。”

陆雪久浑身一震：“哥？！”

段蒙回身，眼里有血丝，神情冰冷。

陆雪久看出了他眼中深深的疲惫。

除此以外，还有一些在那次在段蒙面前捅破肮脏心思时才见过的，一种叫做暴怒与失望的东西。

陆雪久把衣服脱了。

白皙的脖颈上有一圈还没消失的淤痕。

段蒙扬手，生平第一次打了陆雪久一个响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