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 / 5)
很快,他就压抑着声音,黑暗中除了逐渐急促的呼吸,还有他时不时溢出唇边的小声呻-吟。
是那种痛苦又带了点愉悦的。
像是伊甸园里鲜红多汁的苹果,身为原罪,在引诱着犯错的人去攫获。
热气一点点冒出来。
陆雪久迷离的想,他可能是疯了。
因为下一秒,段蒙就侧过身扣住了他的手臂:“陆雪久。”
陆雪久一被那有力的手掌碰到,整个人就战栗起来,眼睛湿了:“我想、想要。”
“就节制几天都不行?”段蒙欺身上来,沉声道,“欠办。”
陆雪久得偿所愿。
段蒙的时间很长,从激烈变得缓慢。
小幅度的折磨。
黑暗中陆雪久咬住被子:“哥……我们这算什么。”
段蒙的嗓音不带什么情绪,力道突然凶起来。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第二天他们要一起去见牧医生。
天蒙蒙亮,段蒙就接到了段堂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段堂很慌张:“大哥,我昨晚和小九一起去玩,但我不记得最后是怎么走的了。刚才打电话给大宅,余婶说他没回去过。都怪我……”
昨晚陆雪久是段堂的代驾送回来的,手机没电也忘了充。
段堂喝断了片,也不知道他们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想必是打给陆雪久打不通,又找不到人就慌了,而陆雪久有一声不吭掉头就出国的前科。
段蒙:“他在我这儿。”
段堂松口气:“我艹,我睡懵了……大哥,你问问,他昨天说要用车,我要不要给他开辆车过来?”
段蒙说:“不用,他会在我这里住一段时间。”
挂断电话,段蒙就发现陆雪久已经醒了。
身上盖得严严实实,把昨晚的放纵都遮住了,只剩一双杏眼露在被子外面,猫似的。
“怕?”段蒙问。
想起昨晚做过的事,陆雪久的脸就全红了:“我有什么好怕的?”
段蒙不置可否。
他们早已不是过去的关系,而段家无一人知晓,就连段堂都还以为他们兄友弟恭。把自己的大哥拐到床上去,陆雪久不是没有觉得背德,段堂这个电话恰巧提醒了这一点。
段蒙看穿了他心里想什么,却没有要安慰他的意思。
反而像是在说:就算怕他们知道,你还是这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