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5 / 5)
,把事儿给定了。
做君子,那也有个限度。
樱花色的薄袍褪至胸口,魏东辞缓过神,专注处理她的伤。伤口已然结痂,被药水泡得有些软,他先上一层碧透的药膏,等这层药干透后再换干粉,保证伤口干爽才能包上。
霍锦骁这衣袍还不能马上穿好,只得露着圆润肩头干坐在榻上。等药干透的空隙,魏东辞取了白棉布,将她湿发放下,替她小心拭发。
她这发像她母亲,鬓边的小短发卷曲,打湿后尤其明显,他拿手一绕一松,那发便弹得厉害,小时候是他百玩不厌的游戏,现在……还是一样。
“你无聊不无聊。”霍锦骁拍开他的手,她都坐得不耐烦了。
“我不无聊,无聊的是你。”魏东辞捏捏发尾与发芯,觉得已拭到五成干,便仍拿簪子替她绾上。
霍锦骁闭上眼不理他,任他给自己上药缠绷带。
折腾半天,魏东辞总算将伤口重新包扎妥当,他也出了身薄汗。
“明天,你自己要小心些。”他半倚在榻上,想起明日之宴,不太放心。
梁家与三爷狼狈为奸,如今三爷知道她与他有关系,也知会变生何风波出来,宴无好宴,必要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