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局(2 / 4)
的公文,感慨道:“你应该找个人帮你。”
英励勤笑了笑,温柔地说:“维恩会照顾我。”
司徒笙道:“他要留下来?”
“我受了伤,他很担心我。”英励勤不着痕迹地观察着他的脸色,“灏亨要上学,父母亲都很重视他的学业。维恩已经决定休学一学期。”
司徒笙道:“互相照顾是个不错的主意。他精神上受到打击,需要人抚慰,而你脑袋开花,需要人照顾。”
英励勤道:“脑袋开花这个词听上去有点古怪。”
司徒笙道:“相信我,不会比当时的场面更古怪。”
英励勤:“……”
他从英励勤的房间里出来,就看到英灏亨又在擦拭走廊上的壁画。司徒笙抱胸观赏:“你快把莫奈擦成毕加索了。”
英灏亨扬起手腕看表:“你进去了十六分二十三秒。”
司徒笙道:“是太快还是太慢?”
“十六分钟足够你们各自发表十篇就职演说了。”
“……那我们一定是准备从事秒杀。”
“你们在聊什么?”
“从朱维恩绑架事件分析世界局势的不稳定性。”
“那我们要密切关注叫普林西普的家伙。”
“好的,不如就从你家开始?”
英灏亨沉下脸:“你怀疑绑架朱维恩的绑匪在我家?”
司徒笙道:“你还不如你手上的抹布有幽默感。我只是想参观一下你的家,毕竟我没多少土豪朋友。”
“我以为你的职业很容易结交到土豪朋友。”
“理论上是的,实际上,很少。”
英灏亨的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口气依然一本正经:“为什么?”
“怕做生意给友情价。”
英灏亨:“……”事实和理想总是上演着天人永隔的悲剧。
司徒笙跟着英灏亨在大宅子里转悠:“朱维恩的客房在哪里?”
英灏亨指着自己身后的那道门:“英励勤的对面。”
司徒笙走到门边上,摸了摸门框和墙:“这个房间朝北,的确容易受潮。”
英灏亨没想到随口胡扯的借口还能被圆上,得意道:“现在知道我对你不错了吧?”
司徒笙道:“如果你能认真地当个尽责的导游的话,我会觉得更加不错。”
英灏亨瞄了他一眼,似乎在掂量他的话有几分真实性,司徒笙异常乖顺地任他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