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局(1 / 4)
司徒笙一脸餍足地走出书房,走廊里,英灏亨正拿着抹布擦花瓶。“……你在这里勤工俭学?”
英灏亨道:“总比正大光明地偷听好。”
司徒笙道:“听到什么了?”
“什么都没有听到。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人类要发明电钻了,”他感慨道,“如今已经不是用一根手指就能戳破窗纸的时代了啊。”
司徒笙立刻打开背包,拿出打火机大小的小盒子一一介绍道:“这是最新型号的窃听器,体积小,音质好,信号佳,只要有了它,别人再也不敢在你的背后说坏话了。只要三九九八,你就能将它带回家。附赠打火机礼盒,赠家人送朋友都相当高端大气上档次,别人最多以为坑爹的打火机不出火,绝对想不到它坑的是人。”
英灏亨深沉地望着他。
司徒笙道:“一场朋友,打个九点九九九折,四舍五入之后……唔,还是三九九八。”
英灏亨:“……”
司徒笙道:“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嗯……本来有的,但是现在忘记了。”满脑子都是三九九八三九九八的死循环!司徒笙道:“英大少住哪个房间?”
“你要干什么?” 英灏亨立刻拉起警戒线。
“如果我说慰问病人,你一定会找借口阻止我。”
“我没那么幼稚,”面对司徒笙质疑的目光,英灏亨坦言,“我只会拒绝告诉你他在哪间房。”
司徒笙道:“如果我说,我想再看看他有多惨呢?”
“顺着楼梯上去,左边第一间。”
司徒笙敲门后,得到的并不是“请进”二字,而是病中的房主亲自开门相迎。英励勤衣冠楚楚的模样,与在外毫无区别。
“你要出门?”司徒笙欲往里迈步的脚又停留在了原地。
“不,我正在处理公事,”他晃了晃手机,“远程。”
司徒笙这才抬步入内。
英励勤的房间充满了古典中国的气息,红木地板,红木家具,墙上还挂着几幅山水画,要是他身上穿的不是西装,而是汉服,那就更和谐了。
“昨晚睡得好吗?”
他显然很懂得怎么聊天,换做英灏亨,一定会开门见山地问,来干吗。心里默默地评价完,司徒笙内心的天平依旧朝着英灏亨倾斜:“我来看看你的伤势。”
英励勤道:“药效过了,有点痛,但还在可忍受的范围之内。”
司徒笙看着他办公桌上堆积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