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8 / 8)
的躯体,林向北变得好纤瘦,比少年时还要单薄,抱在怀里能感受得到突起的骨头,不至于弱不禁风,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把自己弄成这样,把自己弄成这样!
“林向北。”贺峥闭着眼睛,用双臂把他死死地锢紧,叹惋的一句,“好恨你啊。”
就算恨也要把人栓在身边恨个够本,用尽千方百计折磨他,直到恨意消弭,消弭之后呢,那是之后的事情。
林向北盯着车顶那一盏幽黄的小灯,大大地睁着眼睛,困、晕,但因为被贺峥恨着抱在怀里,异样的安心。
许久,许久,贺峥抬起头,舔走林向北唇角的一丝甜而腥的血渍,斩钉截铁地道:“你要对我负责,为你之前的过错。”
是似曾相识的话。
林向北眼睛蒙蒙的红红的,像是哭过。
贺峥怕他痴心妄想一般添了一句,“只是床伴。”
林向北心里很乱很空,人飘飘然地像踩在云上,一根线栓着他的心也一起地飞着,他整个人都要腾空了。
在寒冬里独行太久的人急需一个温暖的拥抱,他留恋着贪恋着,不管以什么理由与身份,抱着他,竭尽所能地抱着他吧,给他被浓烈情感包裹住口鼻的窒息的濒近高潮的快感。
他迷蒙且放纵地反拥住重叠在他身上水泄不通的躯体,闭上眼睛不知是喜是愁地嗯了声。
是贺峥以一己之力促成这桩于他而言没有任何利益好处的交换,但林向北以后归他管。
作者有话说:
两人死了烧成灰嘴都是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