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番外九·子嗣探讨 娇娇儿,你知道自己……(1 / 8)
岑听南偶尔也会觉得顾砚时很烦人。
同宋珏说起来时,宋珏总是拿着话本子,磕着葵花籽,再慢悠悠递给她一个眼神:“我瞧你选夫婿的眼光,却比别的好太多了。”
岑听南被亲娘噎了噎,滞了会儿才软绵绵道:“可是他管我管得太细了。”
“不细能行?”宋珏笑了声,“怪道他总叫你小没良心的,也不瞧瞧这几年你少生了多少病。”
岑听南闻言愣住,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
宋珏所言倒的确不假,自从嫁给顾砚时以来,他将她含在嘴里捧在手心里,别说受寒、高热一类的,连个小磕小碰都没有。
无论多冷的冬日,她几乎都是被顾砚时按在汤泉里泡过来的。
唯一的伤痛,只怕就是他用戒尺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
可那些的确是让岑听南也会觉得快乐的东西。
宋珏扫了眼女儿的神色:“我瞧你这几年身体底子好了不少,这是我这个做娘的也没能办到的事,顾砚时却做到了,这个女婿我是认的。”
这些年来大补的事物流水一样被塞进她的身体,能不好就怪了。
岑听南想起平日里顾砚时的神情,颇遗憾地捏了捏自己平滑的腰间:“可惜,怎么就一点儿也胖不起来呢。”
宋珏以一种不可理喻的神色瞧着她:“多少女子为了保持骨肉匀停,刻意少食,你怎会有此烦恼?”
岑听南被问得脸色一红。
她原本也是不想的。
但架不住顾砚时床笫间日日夜夜都念叨。
从前他总爱在亲昵结束后,把玩着她的软肉,散漫地夸好看,乳肉波浪似的翻涌,似乎是他眼中最曼妙的景色。
他那双琥珀色的瞳孔,总是远山一样瞧着她,她就在他凝视的眼神里烧起来。
那样的时候总是很喜悦的。
但岑听南却总忍不住去想,这样的喜悦会不会很短暂。
上京城里多得是曾经的璧人如今的怨偶。
见多了,也就难免要将那些遗憾往自己身上套。
仿佛他们之间不够真诚的开始成了一个错误,如今的黏腻也成了一个错误。
就像方应溪问她的那样——日日黏在一起,不怕再过几年以后就两看相厌了吗?
这姑娘跟她爹宣武将军一样,是个实心眼的人。她问得坦然,岑听南答得倒也坦然。
自然不会。
岑听南那时真心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