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番外七·生辰篇 你在身边,就已经是最……(3 / 5)
听南红着脸,故作镇定嘟囔道,“多大回事呢。”
顾砚时淡眸里的笑意倾泻出来。
“这可是你说的。”
自岑听南说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话以后,顾砚时一刻也在外头待不下去了。
耐着性子陪岑听南将城东逛了一整圈,等到日头沉入山后,天色一点点变得绛紫。
他半强迫地将人带回府里。
“就算是我说的,你也不至于这样吧!……唔唔。”岑听南发了疯一样锤他,却被他按得更深。
她欲哭无泪,没想到顾砚时口中的偿还竟然可以这样狠。
此刻她跪坐在顾砚时的书房里那张梨花木的书桌底下。
浑身上下只余一件肚兜,脚踝与颈项间都被拴了铃铛。
简直比被剥光了还叫人羞恼。
她面上薄红几乎要化作水滴一样淌下来。
顾砚时却衣冠整齐,一丝不苟得很。
仅从外表上看,都察不出他有半分不对,只有偶尔失神的眸子,和藏在书桌下的手,昭告着这里盎然的春意。
书桌被顾砚时加了帘,三侧不透风、不透光,唯有向着他那一侧,大方开合,方便他逞凶。
顾砚时一手握着书卷,另一手按着岑听南的后脑。
铃铛清脆的响着。
岑听南除了支吾,再说不出成句的句子。
铃铛声愈大愈快,顾砚时眼底的赤红也就愈深。
岑听南每每想说几句,骂几句,便被他强硬地打断。
只余洇湿的水声与叮铃铃的响。
呜呜咽咽,一阵儿又一阵儿,像某种隐秘的咒语,回旋在二人心上。
锁着他们。
顾砚时在外人面前向来温和、淡漠,却将全部翻涌的情绪与爱欲尽数倾泄给了岑听南一人。
炙热的男子气息砰张,檀香混合着雪松的浓烈如同一条蟒蛇,死死攫住岑听南的咽喉。
她的喉头被别的东西塞满,连这气味儿也废了一番功夫才跻身其中。
顾砚时稍一垂首,便能看见她像支被雨水浇打得零落的花,颓艳地开着。
眼角眉梢都是湿淋淋的媚意。
他却还不满足,一阵阵儿使坏。
偶尔是随手抄起的戒尺,逗得铃铛晃晃荡荡摇起来。
偶尔是沉着嗓哄她:“渴不渴?要不要叫琉璃送水给你?”
“还是叫平安带家规来,让你背一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