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番外四·温泉篇(一) 月上柳梢,行宫……(4 / 5)
他所料地,整个人渐渐漫上了霞色,旖旎曼妙得紧。
顾砚时很轻的笑了声,放开对她的钳制。
他长腿交叠,松弛地向后一靠,倚在池壁边特设的石阶上,对她抬了抬眼神,示意道:“过来。”
岑听南从来抗拒不了顾砚时的命令。
他这上位者的姿态将将一摆,冷淡的眼风便如春日化雪似的,将她周身都化得绵软。
她就着水的浮力,轻盈地浮了过去,揽着他的肩头,软绵绵挂在顾砚时身上。
顾砚时眉宇舒展,揽着岑听南的腰吻下去。
这吻慢条斯理,带着顾砚时惯有的矜贵与清疏,随意而散漫地润着,进退有度,却轻易逗得岑听南丢盔弃甲。
顾砚时的手箍着她,不叫她往下坠。
她浑身的力道都在他清浅的呼吸里被卸走,脊背浸在汤池里渐渐就出了汗。
她愈来愈软,骨头都被汤池泡酥了似的,柔柔地瘫在他的掌心,像行宫里大片大片盛开的白梅,透着温润的粉色。
顾砚时瞧见水浸后湿淋淋贴着她身子,那欲拒还迎的里衣,眼神不受控地暗了暗。
一扫方才的懒倦,又凶又狠地将她捞到腿上坐着,埋首吮她侧颈。
汤泉热气挥洒在两人眉眼中间,朦朦胧胧地,岑听南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却透过肌肤感受到他喉头的滚动。
岑听南很轻地喘了下:“疼。”
冬日的寒夜被她的喘息带出一团白雾。
顾砚时嗓音嘶哑而含糊:“亲了半年,怎么还没习惯?回回都要喊疼。”
“问你话呢,回答。”顾砚时重而急地吮。
可岑听南早已答不出话了。
她被亲得头皮发麻,脚尖都绷直,浑身颤着。
欲盖弥彰的潮红弥漫了她,她像春日里的花似的,被逗弄春色的蝴蝶吮着,轻而易举流淌出醉人的花蜜来。
花蜜泄在池里,被咕嘟嘟冒着的活泉一带,罪证就杳无影踪。
“这就去了?”顾砚时的手探进湿薄如无物的里衣,危险地眯着眼,嘶声问,“我怎么教你的?擅作主张,未经允许,该怎么罚?嗯?”
他在危险地段肆意摩挲,游走,激得岑听南一缩一缩地躲。
带着哭腔哼:“我……我错了。”
顾砚时狠狠捏着她:“没让你认错,我在问,规矩是怎样的?”
“二、二十下。”岑听南呜咽着,手掌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