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灯火下楼台(2 / 5)
哄骗她,这人总是哄她,就像此刻,哪里是为着同她清算什么不信任、郁文柏一类的问题,他分明就是想为难她。
想见她哭,想见她难受,想折磨得她心里蚂蚁啃噬似的痒。
岑听南偏不让他如愿。
她将头埋进柔软的被褥里,咬着牙齿打定主意无论如何疼,都不要发出声音,绝不让顾砚时得逞。
顾砚时见她这幅自欺欺人的作态,笑了声,低低徐徐地逗她。
“非要忤逆我啊?”有本事一直别出声。
他轻轻挥了挥手中藤条,“咻咻”的破空声便传来,惹得小姑娘一颤一颤的害怕。
却始终没落到该落的地方。
那声音悬在岑听南头上折磨着她,害怕且惊颤,可又带了一丝不易被察觉的期待。
会比戒尺更疼么,疼过的地方,也会那么快乐吗?
犹疑不安过后,岑听南终于鼓足勇气,软声缠他:“顾砚时,你轻一点呀。”
“好说,叫声夫君来听听。”
顾砚时周身凌冽而清寒的气息,被他这一展唇,化了点雪意。
……就说这人的好名声全是假的。
但岑听南看着他的眉目,突然觉得自己选夫婿的眼光……好像还不错。
这场从藤条开始的折磨持续了足足一个时辰。
荒唐煎熬光了白昼,迎来声声夜雨。
九夏时节的雨急,碾花入泥,摧残花枝。
岑听南觉得自己就是那被摧的枝。
她叫得嗓子都哑了,面上全是未干的泪痕交织着疼出来的汗意。
她身上一切能被衣裳遮住的地方,都密密麻麻留下了藤条的痕迹,斑驳着交织在雪白的肌肤上。
皓白手腕留下被布缠过的纹路印刻。
她像荒野盛开的花,清凌凌地开。
岑听南咬着唇,伏在床上,呜呜咽咽地哭。
有疼的,也有羞的,但更多的是受不住。
有些快乐太极致了,就像是在最璀璨的烟花里崩断了那根弦。
这一个时辰里,顾砚时变得不像岑听南熟悉的他。
孤云眼里烧起比夜烛更炽热的火,滚烫地拜访每一处藤条留下的痕。
岑听南被他吻得难以抵抗,圆润如玉的脚趾都蜷起来。
被他发现后,将莹润握在手中,轻而缓地揉捏,直揉得她哭着求饶,才堪堪被放过。
岑听南被她温柔地照顾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