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3 / 7)
制了。持着支新开封的紫毫细笔,似是征询一般,问道:“为你作画,可好?”
萧窈鬓上的钗环散落在地,长发如流水般散下,闻言连忙摇头。
此时无须多问,都能猜到崔循不是打算画什么能拿出去变卖赚一大笔钱的画,再多想下去,脸颊从脖颈已绯红一片。
她挣不开崔循的手,只好小声谴责:“你学坏了。”
他从前明明是再正经不过的人,不该如此才对。
崔循并未反驳,只问道:“谁教的?”
萧窈愣了愣,想明白他的意思后,立时反驳:“我何曾教过你……”
话还没说完,笔尖描摹过纤细的锁骨,缓缓向下。
萧窈便再说不出什么话了,紧咬着唇,才没叫狼狈的呻|吟溢出唇齿。
但她并没能招架太久。
崔循对她实在太过熟悉,清楚地知道,以怎样的力道拂过何处,会令她难以自持。
身体如紧绷的琴弦,在他手下颤动不休,不多时便溃不成军。
“你是不曾教我,”崔循随手撂开那支上好的紫毫笔,将她从书案上抱了起来,哑声道,“却引诱我……”
“所以合该偿还。”
萧窈触不到地面,无着无落,埋头在他肩上咬了口,谴责道:“小气……”
她此时有气无力,咬得不重。
崔循低笑,托着她的手稍一松。
萧窈惊叫了声,手忙脚乱将他拥得愈紧,意识到他这是有意作弄自己之后,炸毛道:“崔循!”
“好了,”崔循稳稳托起她,额头相抵,“乖些,早点放你回床榻睡觉。”
崔循说这话时看起来颇为正经。萧窈犹豫一瞬,还是信了,软着声音唤他“夫君”,他说什么便做什么。
但还是错付了。
到后来,崔循倒是抱她回床上了,睡觉却是不存在的。
第二日醒来时,萧窈独自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已换了干净的中衣,浑身清爽,只是泛酸。
而罪魁祸首早些时候已经入宫上朝去了。
萧窈那时睡得正沉,毫无所觉,崔循便没惊扰她,只留了句话叫婢女转达。
萧窈正偏头打量着肩上留下的红痕,磨了磨牙,后悔昨夜没狠狠咬他一口才算。听了青禾的话,懒洋洋撩起眼皮,没好气道:“他说什么?”
“公子说,书房博山炉后的书架顶层,有一锦盒,其中放着幅他早些时候的画作。”青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