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7章(1 / 4)
萧窈不知自己最后是何时睡去的。
只记得崔循反复哄她,先是说过会儿适应就好了,后来又说是最后一回……但无论哪个都是诓她。
初时疼得要命,后来累得要命。
风荷宴那夜她中了药,百般厮缠,崔循愣是什么都没做,令她一度以为他对此事并不热衷,如今才知错的厉害。
平日的克制与清冷荡然无存。
像是饿了许久的虎豹凶兽,非要将她拆吃入腹,渣都不剩才好。
她的确也从其中得了些乐趣,只是渐渐地便开始受不住,求他放自己睡觉,却招来更狠的磋磨;被逼得急了骂他“骗子”,也是一样的结果。
直至最后累得仿佛没一丝力气,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难受的,手都抬不起来,委屈地落了几滴泪,崔循仿佛才终于回过神。
吻去眼泪,拢着她的腿泄了一回,止住了。
至于喂她水、抱她沐浴这样的事,萧窈昏昏沉沉,甚至分不清是梦是醒,只有气无力地由着崔循摆弄。
第二日一早醒来时,只觉头疼欲裂。
隔着床帐,隐约可见天光已亮。
萧窈极想再睡,但想起傅母反复叮嘱的,今日须得早起见婆母、奉茶,愣了愣,整张脸都快皱起来了。
“醒了?”搭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收紧,声音如泠泠清泉,却偏偏唤她,“卿卿。”
萧窈:“……”
她实在是怕了这个极近亲昵的称呼。昨夜,崔循就是一边折磨得她要死要活,一边用喑哑至极的声音反复唤她“卿卿”。
萧窈初听时愣了好一会儿,脸颊愈红,试着说服崔循如旁人一样改口唤她“窈窈”,没能成。
崔循含着她的耳垂,同她低声道:“有何不好?唯有我能这般唤你。”
萧窈对此记忆犹新。而今再听,极轻地颤了下,虽依旧对此不大习惯,到底还是没再说什么。
只是闭上眼,并不抬头看他。
崔循似是笑了声:“若还是困,便再多睡会儿吧。”
萧窈确实很想这么做,最好是能一觉睡到晌午,梳洗后,便能有一桌子喜欢的菜色等着自己。但她也知道不成,撇了撇唇角:“今日晨起需得去奉茶。”
她是初来乍到的新妇,哪有让一家子人等候的道理?
“去过,再回来补眠好了。”萧窈叹了口气,想了想又觉委屈,闷声道,“都怪你。”
崔循稍一用力,扣着纤腰将人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