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温柔不知处(8 / 9)
,耳朵简直要烧起来。
她脸深深埋下去,某一瞬间羞到极点气急败坏,恨不得咬死这只疯狗。
她身子软又轻,即便全力挣扎,云深还是轻而易举把她从被子里头捞出来,欺身吻住她嘴唇。
温柚不依,推他,他反剪她双手,制在头顶,蛮横压上去,暴力撬开她齿关。
“唔……”温柚渐渐迷神,松弛了些,舌头软软地贴着他的,任由对方随意拨卷、倾轧,她哼哼唧唧,趁他换气时说,“别欺负我。”
云深眼睛很暗,像无底深渊,侵略性铺天盖地,他却说:“就亲会儿。”
温柚:“前面还没亲够吗?”
“亲够了。”云深换了个说辞,“夜宵没吃够,他们点太少了。”
明明点了很多。温柚说:“我看你都没吃多少,还以为你不想吃。”
“烧烤有什么好吃。”云深说,“是冰淇淋没吃够,都被某人独吞了。”
温柚总觉得他说的话讳莫如深,她心尖莫名地颤:“怎么又说这个。”
树林里已经埋怨过她一遍了,还把她按到树上,放肆品尝她唇上残留。
“不一样。”他声线低哑,带着清晰的坏,“冰淇淋最上面最甜的一口,我没吃到。”
冰淇淋又不是水果,哪有这种说法。温柚神思乱荡间,他吻沉下去,她呼吸断开、错乱,他吻她的声音越来越闷,空气听不到,经由骨传导渡到她耳中,抵着口腔嘬出声音,她紧张起来不受控压在他舌苔,于他而言,是极迎合。
可惜不会融化。
云深不解渴像是变得更暴躁,房间温度升高,像热带沙漠,他蛮横行走,找到止渴绿洲,笑声又贴着皮肤传到温柚耳朵:“自己拧开了,嗯?”
温柚很自然地联想到了什么,起初以为是洗手间里的没关牢,但并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很快她意识到自己真单纯。
别墅里有恒温空调,通风口呼呼吹着风,房间里的温度对他们而言,却是难以忍受的高温。
似是嫌被子太重,云深把它掀开,垫高温柚,方便他亲她。
他在绿洲撒野,空山似是迎来新雨,淅淅沥沥砸下,在屋檐,在树梢,在叶底乱晃,不乖顺的树枝需得折起来强硬打开,风声如泣,叶影蜷曲,吐出更深露重。
雨雾气漫进卧室,云深俯身吻她,头发黑而刺,衬着修长白皙,极扎眼。他看似虔诚,实则时不时用最尖的牙碾咬她湿红的唇。她被亲到乖,极为主动地吮吸他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