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8 / 9)
秦桑栀想要的,他都能给。那么她能不能就不要看别人?能不能只对他一个好?
裴渡不知道自己这想法是从何而起的。但独占她的心思,却是那么地浓烈。
桑洱听了,许久没说话。片刻后,她抬手,摸了摸裴渡的额头。
她的手很小,在黥字处停了停,再下落,捂住了裴渡的眼,感觉到他的睫毛轻轻划了划她的手心。
“嗓子不舒服就别唱了。老实点睡觉。”
她的声音,仿佛有了一点儿软化。裴渡不安的心慢慢定了下来,不知不觉,被她捂着眼,沉进了梦乡。
到底还是年轻,过了几日,裴渡的病,渐渐地好了起来。
在这期间,桑洱也一直待在家里,没有再去东街那边了。
如果还有别的选择,她尽量不想用会死人的法子达成目的。
讲道理,她和青柳那些人,其实都是这本书的炮灰。炮灰又何苦为难炮灰呢?
闲来无事,桑洱就窝在秋阳下逗狗,也是存了一点躲避裴渡的心思。
自从生病后,裴渡粘人的指数大涨。她则恰好反过来,出于种种原因,对裴渡没有之前那么主动了。
裴渡介意外人,但总不会连一条狗都介意,还硬要挤进来吧?
松松的年纪大了。天气越冷,就越是不爱动,经常趴在桑洱的怀里,被她抚摸着后背,晒着阳光打盹。
裴渡病好之后,经常坐在她身旁,时不时就会看一眼她怀里的狗——被她温柔搂着,占据了她所有心神的那条蠢狗。
以前觉得,秦桑栀少点出门,和他在一起就好了。
但现在,明明她就在眼前,他却觉得,她离自己还是很远。时间都留给了这条狗。
裴渡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竟也会嫉妒一条狗所得到的优待。
这天,在阳光下,桑洱给松松梳好了毛。它抖了抖尾巴,从她腿上跳了下去,爪子前爬,伸了个懒腰,走了。
怀里少了个小暖炉,桑洱露出了一点儿遗憾的神色,就听见旁边的裴渡幽幽道:“狗就那么好玩?”
这语气似乎有点委屈。
桑洱靠回椅背,捡着梳子上的狗毛,随口道:“好玩啊,松松这么听话。”
“……”
裴渡定定地看着她,忽然,神差鬼使地道:“汪。”
这个字轻得人耳几乎捕捉不到。桑洱却听见了,梳子差点没拿稳:“你,你说什么?”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