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轻薄(2 / 5)
是个人,要说她没有被挑起丝毫,那就有点矫情了。可她毕竟是焦清蕙,她也要比一般的女人更危险得多。
虽说唇瓣已被撬开,可她牙关依然紧咬,权季青只能舔吻着她的贝齿,甚至是想要封住她呼吸的通道,迫使她启开牙关。这激烈的争斗持续了不过一会,便似乎已经见效,蕙娘喉中呜呜几声,终于无奈地张开口,权季青便立刻把握机会,缠住了她的香舌,尽情地掠夺了起来——
“嗷!”他忽然后退一步,吃痛轻呼——若非到底还有几分理智,只怕就是这一声,便足以将丫头们招来。权季青有几分恼怒,“你知不知道咬断舌头,是会死人的!”
“死了正好。”蕙娘吐了一口唾沫,使劲拿手背擦着唇,“咬死了你都没出说理,你再碰我一下,就等着尝尝王氏鸳鸯腿的滋味吧。破上这孩子我不要了,也得教你识得看看别人的眉高眼低!”
比起她的凛冽,权季青倒是没那么大的气性,他的态度又软和下来了,声音里甚至还带了点笑意,“我知道嫂子心狠,嫂子咬得死我的。不过,这会您怕也不想着立刻就叫人,能静下心来和我好好说几句话了吧。”
激吻、挣扎,肯定都会留下痕迹,就算妆容衣饰上的痕迹能够遮掩过去,可权季青这小孽畜咬得这么用力,这会她双唇生疼,肯定都已经肿了,一时间肯定没法见人……蕙娘也被这个小无赖闹得有点没脾气了,她没好气地道,“你还想知道什么?懂不懂听人话?这灯笼是我院子里的,又有一个丫头被我打发出去办事了,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不明白?不明白,你就不会自己想想?”
权季青声线沉了一点,“立雪院被你把守得太好了,这几年来,渐渐的消息连一点都传不出来。去年冬天那事以后,就更是如此,跳水的那个,真是你身边的孔雀吗?”
这是在疑她的布置了,蕙娘不免也有几分好笑:特地把孔雀调走,果然令权季青疑神疑鬼。孔雀听到了多少,又听出了什么,需要她如此慎重对待呢?他越是聪明,就越是免不得要思量、猜度,而一个人要是想得太多了,行事就很容易露出破绽……只是千算万算,到底还是算漏了一点——这个小流氓,真是胆大包天,才受了一点激,就疯成这个样子,居然干出了半夜挟持的事情!
“听到多少,你自己去猜。”她没好气地说,“怎么,我不说,你还真能把我杀了吗?”
其实关键还不在于她说不说,而是说出来的话,权季青是否能信。蕙娘忖度着,他这番举动,无非就是想闹清楚那丫鬟究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