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量体(4 / 5)
,竟握住蕙娘的手,要带她去摸,蕙娘这时候反倒害羞了,她死死地闭上眼,“不要——”
也就是因为从今早到今晚,她把某人给招起来了好几次,权仲白这回特别地狠,等到他完事时候,蕙娘已经气息奄奄,腰酸得动也动不得了,她勉强聚集精力,半天才爬起来,从凌乱被褥间摸索出软尺,孜孜不倦,又去继续未完成的量体大业,一手悉悉索索地,在权仲白那里点来点去,“长若干,宽若干……啊——你怎么!”
“叫你又招我……”权仲白也无奈了,他强忍着把焦清蕙提溜起来,“量好了就老实点,别乱看乱摸了,睡觉。”
话虽如此,可被那东西抵着,蕙娘如何还能培养睡意,她和权仲白瞎扯。“我爹说,床笫间的事情,最能移性了,好多女儿家就是栽在这了。因自己青涩,一旦为男人得手,顿时就没了主意,予取予求百依百顺……一般人家的女儿,倒也无甚不可,毕竟也是天性。可我却不行,不能因此为赘婿随意左右,打从十三岁上,我就跟着江妈妈上上课,却也只是学些……”
她含糊了过去,“从未学过取悦他人之道——先生说,我要再学了这些,怕一般人消受不了——”
这倒是解释了权仲白长久以来的一个疑问,他噢了一声,正要说话,蕙娘又白了他一眼,似乎在说:‘哪想到遇见了你这个冤家!’
权仲白不由苦笑起来,他和蕙娘咬耳朵,“还想不想做了?”
蕙娘一僵,飞快摇了摇头,有点委屈,“腰眼酸……”
“那就别说这个啦!”权神医下了结论,自己却也不由得感慨,“你们家人教你,真可谓是不拘一格了。”
“这算什么。”蕙娘揉了揉眼睛,“我会的可多了,全都告诉你,吓死你了……”
她似乎有些睡意,渐渐地就不说话了,权仲白虽然心猿意马,但却也不出声吵她,室内慢慢地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焦清蕙梦呓一样地道,“哼,你嫌我不择手段、进取心强,换做我是你,我比你还仁厚呢……坐产招夫,你当和你想得那样简单……”
这在睡意朦胧之际溜出来的一句抱怨,或者是褪去了所有的压抑和伪装,竟显得这样娇滴滴的委屈,权仲白倒不禁失笑,他就着帐外微光,细审焦清蕙的容颜,口中却是分毫不让,没了从前的风度。“换作你是我?我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
第二天早上起来,蕙娘揉着腰给江妈妈送了尺寸,江妈妈动作也快,半下午就带了两个阳势过来,给蕙娘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