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枯萎(5 / 7)
么,这几个月,又是在府里安插人手,又是和焦梅眉来眼去的……”
蕙娘有点吃惊:怎么母亲还不知道焦梅即将陪房的消息?难道祖父竟没说破这层?
她不动声色,还为五姨娘辩解,“五姨娘这个人,是挺有意思的,有了个乔哥,就很把自己当个角色了。但怎么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要做这种事,我是不大信的,您可别冤枉了她,我看,多半还是别人……怎么着,也得要多查证几次,这事可不能光凭想当然就办下来了,得讲凭据。”
到底年纪还轻,家里人口又简单,说到看账理家,对内收服下人,对外和三教九流打交道,蕙娘是个行家,可在这种妻妻妾妾的事上,她就没有太多经验了。四太太叹了口气,“傻孩子,这种事,有谁会随便乱说,又有谁会认?认了万无生理,不认还有一线生机……不然,你当那些大户人家,年年家里出的那些人命都是怎么来的?就是你平时也熟悉的许家,他们家五少夫人,说没了就没了,急病……那也就是唬些愿意信的人罢了。可她娘家要闹又能怎么闹?有些事,留不了铁证的。”
蕙娘轻轻地咬住了下唇,秀眉渐渐地蹙了起来。“可那毕竟是子乔的生母……”
“是啊,家里已经够冷清的了。”四太太也有些心灰意冷,她勉强提振起精神,“就看他们在太和坞里能搜出什么来吧。你祖父那边也令人把她在二门上做事的那个亲戚提过去审了。”
她看了蕙娘一眼,又道,“还有你生母那里,我也是要令人去询问的。三姨娘可和你提起过没有?在承德的时候,五姨娘可有什么异状?”
“没有。”蕙娘毫不考虑地回答,她几乎有点失笑。“我们在一处说话,哪会提她。”
只这一句话,太和坞和三姨娘的冷淡关系,几乎就完全被带了出来。四太太很歉疚,“这两年来,你们真是受委屈了!原以为她也就是眼皮子浅,乍然得意有点收不住了。可没想到其用心然阴毒若此!”
虽说还没搜出什么凭据,可听四太太的说话,竟是俨然已经认定了五姨娘就是元凶。蕙娘没接她的话,只是又细问,“究竟那毒,是什么毒呢,听绿松说,药力发作起来,怪可怕的……”
四太太自然也不免仔细询问她权仲白的说法。“你也太能藏得住事了,怎么一点端倪都没露出来!究竟是否已经中毒,还是没什么大妨害——”
“是没什么妨害。”蕙娘说。“这个太平方子,吃了这些年了,我早就不耐烦喝啦。平时熬来,也就是喝上一两口,就令撤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