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2 / 8)
怒哀乐都在舞台上演绎了出来,为观众们带来别具一格的春之体验。
现场掌声如雷。
后半场,白明明的学生们换上自己的服饰,一一上场跳舞,专注在最擅长的舞风里面。
白明明压轴,他讲述了自己从学生到老师的心路历程,以及对学校,亲朋的感恩。
并且送上最新作品《月殇》。
台下,苏夏跟沈肆在第一排靠左,程玉穗和她的父亲靠右,中间隔着几个学院领导,舞蹈团人员。
最后二十分钟的时候,苏夏才无意间瞥到程玉穗。
她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放回舞台上。
心里感到意外,竟然会在这里碰到程玉穗。
因为这是明明的个人专场,买票进来的都是他的支持者。
手被握住,苏夏低头,看沈肆捏着她的手指,不轻不重。
沈肆是来陪她的。
舞蹈不是歌剧话剧,不用眼睛看,无法感受舞者的那种激情澎湃,或是绝望痛苦。
但他从始至终都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不耐烦。
苏夏扫到一个男人翘着腿,斜坐在椅子上,而她身边的这位端坐着,背脊挺直,坚毅冷硬,让人移不开眼。
乐曲进入高潮部分,舞蹈也是。
幽蓝的冷光下,身着月白长衫的白明明接连做了几个大动作,张力饱满。
《月殇》在编排上有苏夏的参与,整支舞结合了古典和现代,刚柔并济,动作缓急拉的很快,白明明练的过猛,韧带有点拉伤,不得不去掉了一个大飞跃。
在后台的时候,他问过苏夏,怕效果不好。
苏夏不担心,她相信白明明可以将故事的凄美述说给观众。
从现场的氛围来看,他做到了。
“明明那套衣服很美,下次我打算找这个设计团队,让他们帮我设计演出服。”
沈肆的薄唇轻启,“你跳,我都看。”
苏夏翘了翘嘴角,“好吧,等你眼睛好了,我跳一次。”
沈肆说,“每天。”
苏夏,“……”
她小声说,“我跳一支舞,很贵的。”
“不要紧。”沈肆开口,“我的所有都是你的。”
他认真,严峻,冰冷,说出的话像一个火红的烙铁,要在苏夏的心里落下烙印。
苏夏无奈,她的玩笑,这个男人会当真。
沈肆把手放在苏夏腰上,搂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