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8 / 13)
戚以潦问:“玩得开心吗?”
“还可以。”茭白说,“三哥,我把‘天星’A附件还给郁响了。”
戚以潦的口吻里带着疑惑:“那是军方用的好东西,你带着,等于多条命,为什么还了?”
茭白有苦说不出,能是为什么,我怕狗血啊。
郁响给他项链,就跟个flag似的,还是赶紧还了吧。
虽然他还了,很有可能会引发另一波狗血。
茭白趴在了台子上面,脸滚了两圈,他没说话,手机那头也没声。
等茭白趴累了,想换个姿势的时候,才发觉已经过了十几二十分钟,手机都热乎了。
“……草。”茭白把脑袋往台面上一磕。
“嗯?”戚以潦的声调很浑,也很哑,他像打盹的狮子醒来,呼出的气息里饱含充满威严的魅力,“草什么?”
茭白脱口而出:“我自己。”
戚以潦低笑:“小孩子,才刚学会走,就想飞,挑战高难度。”
茭白的脸上一阵黑一阵红。
“一个人在房间?”戚以潦的喉间还有笑意。
茭白觉得老变态的声音里有种情事后放松的慵懒性感,就打个电话,怎么跟炮了似的。
“不是。”茭白没隐瞒,他的举动,老变态不会不知道,“郁响陪我。”
戚以潦亲和道:“那就去睡吧,玩得高兴点,回来前跟叔叔说声。”
茭白下意识说了一句:“晚安。”
完了就要挂掉。
却在他那么做的前一刻,有话声跑进他的耳中。
“小白,再说一遍。”戚以潦的嗓音很低,带着克制的引诱,“乖,再说一遍。”
茭白莫名得很:“晚安。”
手机那边很静。
茭白等了会,就要说“挂了”,他还没出声,便听戚以潦回了他一声。
也是那两个字——晚安。
这回电话是真的挂了。茭白把手机丢台子上,他下意识往后靠,忘了自己坐的是凳子。
于是他直接仰倒在地,后脑勺不疼。
地毯很厚。
茭白躺在地毯上,手教张开,呈大字形。啧,晚安就晚安,多普遍,怎么有股子仪式感,搞的跟“我爱你”一样。
“扣扣”
外面传来敲门声,来人只敲了两下,不急不躁。
过了片刻,又是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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