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6 / 8)
的口是心非?
他还心道步九照怎的也学了自己的坏毛病,嗤笑一声说:“修道之人还会着凉?师兄就诓我吧。”
说着,谢印雪便分开双腿,跪在步九照身体两侧,再抬起双臂用手肘撑着男人肩膀,将天水碧的束发绸带覆在他的双目上,遮去那一双苍色炙眸,唇瓣贴着他耳廓轻喃:“师兄不爱看,那便别看了。”
低语间青年手指也未偷闲,仗着身负异法,直接划开步九照亵裤,轻车熟路地摸上他早已勃然挺立的性器,握在掌心捋动亵玩:“师兄的这柄‘剑’,倒是比师兄诚实多了。”
男人双目不可视物,又抿着唇不说话,绸带下的半张脸冷峻淡漠,不去看他下身狰狞粗长的根物,端看他上身这幅神态,倒真像极了那些不解风情的剑修。
谢印雪却越看越心热,终于理解步九照以前为何会那么喜欢对自己说淫词荤话——世上谁人不爱玷污这高洁的山巅雪呢?
他搂着男人脖颈,用因欲念撩动而浮起薄红的面颊蹭了蹭男人肩颈,又伸出舌尖舔着颈间那枚喉结,张唇轻喘道:“我喜欢师兄的这柄‘剑’,它有名字吗?”
“并无。”说话时步九照的喉结攒动了一瞬,短暂逃离了青年软舌须臾,又自投罗网由着他继续吻吮。
青年低低笑着,温热暧昧的吐息一阵阵扑到步九照脸上,他听到青年的嗓音也有些哑了:“那我给他起个名字好不好?”
于是步九照问他:“你想为它起何名?”
起什么名?
谢印雪扶着男人跨间怒竖的性器,对准红腻湿润的后穴,屈膝缓缓往下坐,心中再一次暗道:若让第三人知道他将奇门秘法用于交媾时的扩张,那他真是不如死了算了,还能保全生前体面。
幸好不会有这样的一天。
谢印雪才呼出一口放松的喘息,双眉却因着难以完整吞下那根青筋暴突的阳具而蹙起,他不敢地吃得太狠,便绷直了腰腹,一小口一小口,又小心又磨人将其寸寸纳入滚烫潮热的花径。
他在床上素来不爱呻吟,总喜欢咬着唇、咬着指节忍耐,唯有步九照肏得够深时才会发出几道带着哭腔压抑不住的呜咽。
然而今日他是第一次在上位,不知道这个姿势能即便步九照不动,都能贯入到肉穴最底,酥麻的快感在那一刹骤然蹿遍全身,谢印雪腿根酸颤,若不是双手还箍着男人脖颈,恐怕早就瘫软着倒下了。
“啊……”
可纵然没倒下,谢印雪却没能咬紧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