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生病的男人(2 / 3)
立马就醒了,然后去摸他的额头。
后半夜的时候才彻底退了烧,她松了一口气,彻底趴下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她半个身子压在他的身上,很窄的沙发,两个人身子贴着身子并躺在上面,她跟八爪鱼似的攀着他,似乎是怕掉下去。
窘了个窘的,景萱对自己的睡品又刷新了新认知。
神呐,为什么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她怎么上去的,这样对一个病人,真是太残忍了。
默哀!
她轻手轻脚的从他身上下去,想毁尸灭迹来着,他却突然睁开了眼,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带着点探究。
她一惊,啪地一下又趴了回去,砸在他的胸口。
他闷哼一声,问她,“怎么了?”
还问,问你个大头鬼啦!景萱真想埋在他胸口不起来了,太特么羞耻的画面了。
话说她昨晚怎么又睡这儿了,得,这次再也跟简书瑶说不清楚了。
她不说话,摇了摇头,半抬起身子,习惯性地伸手摸他的额头,还好,不烧了。他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往前一带——
又栽他身上了!
这次他一只手圈在她的后背,一只手扣在她的后颈。
他说,“别动!”
景萱莫名其妙,抬了点头去看他,一脸迷茫。
他有些无奈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刚刚膝盖压我那里了……”
景萱还低下头去看自己膝盖,等她明白过来他说的是哪里的时候,整个人都卧槽了。
一个早上就在这种兵荒马乱中度过了。
然后吃完早餐定时刷新闻,她终于知道她哥的处理方法了,还真是跟简书瑶说的一样,用更新更劲爆的新闻去覆盖。
她点开看了看,还真是……够劲爆!
一家战时遗留下的老教堂,已经废掉,只有周围的教徒还会定时来做礼拜,景博轩站在门廊往里看,还是记忆中的样子,灰色的墙壁,花窗玻璃大多都已褪色,有一种时光侵蚀的沧桑。
小时候老家在这里附近,爷爷是个军人,只信马克思主义,但奶奶却是个虔诚的基督徒,时常来这里做礼拜,景萱喜欢跟着,自己来嫌无聊,还非要扯着他,不情不愿的,居然也陆陆续续来过三四年。
爷爷去世的时候,景萱才九岁不到,还是模模糊糊的年纪,出殡的时候,国旗裹身,送去火化的时候,景萱忽然扯着他,问:“爷爷去哪了?”
他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