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2 / 6)
备压箱的嫁妆啊。”
傅容与甘愿承受下她的控诉,指腹抚摸着那脸颊的一抹白腻触感,眼神宛似荆棘丛中的烈火,是会灼人的:“音楼,你一场高烧把我抛之脑后,忘了那些青涩稚嫩的誓言,是对我最重的惩罚。那时我不太确定十年后的你,还愿不愿意要我。”
所幸谢音楼没有像拒绝其他追求者一样,不给他任何机会。
从在得月台相遇之前,他用傅容与这三个字,在她的店铺订下戏服开始,就在预谋已久的撒网布局。
谢音楼想了想,又轻声念道:“得月台……我竟然现在才反应过来,得月,得白月光,是这个意思。”
那家茶馆真正的老板是傅容与,得月台的牌匾也是他亲自提的字。
回想彼此间发生的一件件事情,特别是他刺青的梵文译为她名字里的音,早就应该猜到蛛丝马迹才是。
傅容与低头去亲吻她,在逐渐强势地用舌探入她唇间时。
谢音楼眼尾的一抹胭脂红跟着浮起来,连咬字都有点温柔:“诡计多端的男人。”
信还是接着念。
提到了他跟傅青淮间的对话,当得知傅容与跟人做收购生意,对方想把女儿强塞给他时,她喘着气,指尖去揪着男人的衣领问:“郑丰茂的第三个女儿还没嫁出去么?”
“没有。”
傅容与压低语调回答她:“被我婉拒后……郑家就想主意打在了傅青淮身上,但是郑小姐入不了傅青淮的眼,他喜欢美人音。”
谢音楼那点醋意还在,脑海中的困倦都清醒了:“那你见过郑小姐么?”
傅容与稍迟疑半秒,就被她危险似的盯着,笑了笑:“跟郑丰茂谈生意时见过一次,不过忘记长什么样了。”
他跟郑家那场收购的生意在商界赚出了名声,又因为手段玩命似的抢夺资源,跟郑丰茂这只老狐狸稳中求进的经商观念不同,便彻底打消了想联姻的想法,转而盯上傅青淮。
而他,确实是只远远的隔着包厢屏风,见过一次传说中其貌不扬的郑小姐。
谢音楼指尖已经贴上他修长颈侧的皮肤,带着微凉,又透着占有欲:“以后见了,也不许看她,只能看我。”
傅容与听着这话,喉咙滚动,又想吻她了。
谢音楼却问他:“我好看么?”
“好看——”
“那容与哥哥喜欢看哪里?”
……
在暗黄灯光被熄灭时分,谢音楼枕着他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