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2 / 6)
所以每回平安符解下的次数多了,就一直都在换新的红绳。
谢音楼见他找,指尖将红绳挑出来些:“你哥帮你戴上了。”
傅容徊手掌心紧紧握着沾染着他体温的平安符,谢音楼从颜色和边缘依稀能看出,是她陪邢荔到观音禅寺求的那只。
红绳换过无数,唯有这个平安符始终是无法代替。
**
傅容徊醒来,医生也及时进来给他身体进行再一次检查。
他说想吃饺子,谢音楼便应下,趁着夜色出去给他买,医院旁边那排种满了黄槐树的街道此刻烟火气很盛,她路过,找到了一家干净卫生的饭店要了份新鲜出炉的饺子。
在等餐的过程中,谢音楼站在店门前,乌黑的眼眸静静凝望着夜色。
今晚的天际星光像暴雨般闪耀着,衬得月光都淡了,却照着她格外精致的脸,过了差不多二十来分钟,店老板在收银台叫她取餐。
谢音楼回过神,从棉绒米色大衣的口袋摸索出手机,白皙的手接过打包袋时,想要付款。这时,一只冷白修长的手从她纤瘦的肩膀越过,将钞票递给了店老板。
她怔了少许,转过来看到是傅容与找来了。
傅容与付完钱,动作自然不过地接过打包袋,又轻搂住她的腰侧出去。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护士说你出去给容徊买饺子。”
傅容与猜她是到黄槐树的街道找饭店,这里距离医院最近,步行就能走的到,便寻找了过来,一进街道里,谢音楼漂亮的过于出众,很容易就能从夜色里找到。
走了会,谢音楼仰起头看他,许是傅容徊成功苏醒的缘故,他眉骨间的疲惫也淡了不少,有时候比起女人还要精致化妆来掩饰,男人洗个脸,换一身整洁衣服,就能把那股颓废感褪去得一干二净。
她去握住傅容与干燥有力的手掌,轻声提起:“容徊醒来说起了你父亲去世的事,才会想吃饺子。”
在外界,旁人私下议论到这个时,都是说傅砚清是病逝的。
但是走的那晚,谁也不知发生了什么。
傅容与侧眸,静了两秒才开口:“容徊跟你说了饺子的事。”
“嗯。”
谢音楼脚步微停,指尖慢慢与他十指相扣:“容与,你恨他吗?”
傅容与时隔数年,再次谈起亲生父亲,就如同在谈论一个毫无相关的人,语调是平静无波澜的:“替容徊恨过他,比起母亲在世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