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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娘,您怎么会在家?”
美玉追的气喘吁吁:“怎么,老娘不在自个儿家要在哪?”
眼看一棒子正要打下去,月桂蓦地窜到云殇身后,大喊救命。不想云殇身形一闪躲去一边,她便结结实实的挨上这一棍,疼的眼泪直流。
美玉眼皮儿一跳,啐了一口:“看见没,这就是你挑的男人,压根儿一只养不熟的狗!”
丢了棍子,她骂骂咧咧的回房间继续吃西瓜。
月桂揉着屁股大声喊:“他这叫不拿自己当外人!尊重你呢,知道不知道?”
回过头小心翼翼的偷瞄云殇,只见他低垂眸子站着,好像在回忆些什么,眉头皱成一团。心道不好,她忙赔着笑脸贴上去:“宝贝儿,你别生气,她……”
云殇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离去。
月桂伸出的手顿在半空,许久没有收回来,末了叹口气。十年相处,她太了解这男人的脾气了,有时候反而希望自己苯一点儿,不了解更好。
但凡云殇出场,赔率总是绝对性的一边倒。
即使对手是称霸城北的虎头精,一样输的惨不忍睹。赌场里的比试,禁用法力单拼蛮力,没谁能抗住云殇这般不要命的打法。
月桂从不担心他会输,只是心疼他那些个新伤旧患。
云殇往往拿了钱便走,月桂便如离弦之箭,丢下赌场一副烂摊子给她娘,抱着药匣子尾随在后,好似一块儿狗皮膏药,怎么甩也甩不掉。起初云殇十分抗拒,尔后也就习以为常了,纵然他从头至尾不曾给过她半分好脸色,她依旧乐此不疲,
酒肆里,他喝酒,她上药。
虎头精的爪子像是喂过毒药一般,十几爪子生生抓下来,衣袖上血迹斑斑,血泥泛着肉白,有些令人作呕。月桂毫不在意,包好伤口后,还特意在上头系了一片蝴蝶结。
“大功告成!看看,美不美?”她拍拍巴掌,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云殇瞄都懒得瞄一眼,自顾自的喝酒。待泯下最后一口,本欲起身离开时,却在临桌几人的闲聊声中顿住脚步,睫毛微微一颤,他重新坐下。
“听说没?城西黄家的小女儿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嫁给咱们的王做侧妃了啊!”
“这事儿谁不知道啊,我还听说他们两人是在琅华山相识的,只可惜那姑娘身份寒微,自然是配不上咱们王的。在王还是太子时,没名没份的跟了他十年,如今太子一上位,便立刻恩宠有加呢!”
“那可不,琅华山当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