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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和我娘学会了?
喜娘丫头们笑成一团,打趣道:“我说少主,蛮不讲理四字,那可是女人家天生的本事,绝不是跟谁学来的。您啊,日后就会明白啦!”
七嘴八舌间,容欢抱着脑袋缴械投降:“行行,祖宗们,我错了,我错了!”
两人一个身怀六甲,一个见酒反胃,于是乎合卺酒变成了合卺茶。饮罢,容欢将丫头们通通赶出房间,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啊!不行了,我真要死了!”
宝姝捂着小嘴偷笑,封骨锁筋都能不吭一声的男人,竟会被一些繁文缛节折腾的叫苦连天。看来,但凡是人,便会有一个“怕”字绕在心头。
笑着笑着,她被容欢一伸手勾住,缓缓倒在他怀里。和着微微酒气,他正色道:“你真的,不会后悔?”
微醺欲要惹人醉,宝姝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挑眉道:“夫君大人,婆婆告诉我,女人会不会后悔,完全取决与男人日后会不会让她后悔。因此,你该问你自己才对。”
“神啊!娘啊!”容欢原来严肃的一张脸登时垮下来。
他知道,他完了!
而且,彻底玩儿完了!
漓鸢连夜便离开了,宝姝也没能去送。之后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鬼姑娘总嫌她太宅太安静,闲来无事便拽她出去四处晃悠,只说多多走动对宝宝有利。于是宝姝整日提心吊胆的跟在她身后,生怕在神殿遇到琉毓,又怕出门被人围观。
云海的百姓不比别处,那是既泼辣又开放。
尤其是平日里与婆婆一起搓麻将的几位师奶,手不停,嘴也不停。
宝姝在琅华时早听惯了八卦,顶多觉得无聊和莫名其妙,但是在这里,常常听得面红耳赤、心跳不已。
比如谁家的孩子不是谁谁谁的种,长的反而像他隔壁邻居谁谁谁。那个谁谁谁是谁谁谁的二奶,私下背着谁谁谁又养了一只小白脸。
某甲昨天将他老婆捉奸在床了,闹去长老那里以后,某甲老婆竟然提起反诉,指控某甲性功能障碍,夫妻生活上难以满足她,强烈要求离婚。
宝姝起初完全听不懂,又不好意思插嘴,于是回去逮着容欢便是一通不耻下问。
容欢被问的边吐血边抓狂,随便找些话搪塞过去以后便怒气冲冲去找他老娘算账。他老娘将他暴打一顿丢了出去,第二天照旧带着儿媳妇出去搓麻将,美其名曰:胎教。
于是,在三姑六婆,师奶兵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