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4 / 7)
转过身,我有点儿头晕。
说想看看,仅是说说而已,当真被我看着了,竟发现胃里一阵阵反酸恶心。
女人和男人最大的区别是什么?这档子事儿,女人往往只说不做,而男人通常只做不说,大多时候,肮脏的令人作呕。
我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儿给□立牌坊的嫌疑?
毕竟,我和花容月这几日里做的不少,但总摸着黑。我想,倘若用个DV啥的拍下来看一看,我必定会恶心的再也不想看见他。
这就是我,习惯性自欺欺人综合症。
“爷,出了什么事?”门外保镖的声音紧张响起。
“没事儿,你们下去!”那男人声音略显粗嘎,想必临近某个点儿上。
脑中不自觉想起他与她身体相接的某个物什,我又是一阵恶心,“对不起啊,我找错人了。”言罢,我抱着脑袋向门外冲去。
手在碰到门的那一刻,我眼角一斜,透过小几上的白瓷瓶,果真看到一袭黑影。
刺客在房梁上……
兴许,他在等一个良机。《□特工》上曾说,男人在巫山云雨中达到最高点那一刻,身体各项机能与反应能力,将会降至一个最低值。
可这关我鸟事?
我耸耸肩,毫不犹豫的拉开房门,色字头上一把刀,像这种禽兽,死一只少一只。
身后那男人发出一声酣畅淋漓的低吼,一切如我所料,刺客倏地从房梁跳下,举剑便朝床上刺去。可惜的紧,耳朵不曾听见男人凄惨的哀嚎声,却听见女子在惶恐尖叫。
我眼皮儿一跳,赶忙回过头去。
天!只见那女人竟被男人一把抓起,生生挡下刺客来势汹汹的一剑,倒在两人缱绻缠绵着的鸳鸯被上。临死前,她还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男人,眸中似哀似怨。
而男人早已扯过幔帐裹在腰间,徒手与刺客搏斗起来。
刺客武功极高,可这男人也非泛泛之辈,哪有半分精力泄尽的样子,几乎招招狠辣。
我心下一竦,这种倒霉事儿,怎么又教我碰上了啊?拔腿想要离开这是非之地,那两名彪形大汉已如人墙般挡在前方。
我无奈,只得回头继续观战。
想来刺客心知一举不成,便不可能再讨上便宜,无心恋战,转身便向窗外跳去。外头全是水,不过既然能干暗杀这种坑爹的工作,此人轻功必定不弱,想全身而退不成问题。
难就难在,这男人冷哼过后,回身迅速打开桌上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