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 / 5)
情,白饶您一成费用。”
鹤鸣:“……”
贵店真是黑的堂堂正正啊,失敬失敬!
经过张公子和鹤鸣反复强调一切只是误会,他们确实是爱好和平的普通老百姓之后,小二终于恋恋不舍的离去,中间还忍不住再次回头,以眼神询问:
真不打?
鹤鸣和张公子齐齐摇头,满面真挚:
不打不打,真的不打。
这出闹剧结束后,鹤鸣和这位张公子之间好像忽然就亲近许多。
那张公子朝她做了个揖,轻声询问:“姑娘,啊不,仙姑,介意小生坐在这里么?”
鹤鸣抬了抬下巴,“请便。”
张公子貌似家境不错,礼仪也到位,又道了谢才自我介绍,说他大名学文,字巡礼,是本地的百姓。
“那个,仙姑,”他有些紧张的吞了下口水,压低了声音问道,“您方才说的,可是真的?”
鹤鸣斜着眼打量张学文,“嗯,且把前因后果说来听听。”
张学文搓了搓手,又喝了杯酒壮胆,这才缓缓讲述起来。
他父亲生前曾做过一点小官,家中虽不算特别富裕,但略有薄产、人脉不俗,倒也算得上本地的中上流人家。
张学文的妻子婚后不久便去世了,没留下子嗣,他也未曾另娶。去年三月张老爹病故,便只剩下张学文守着一位寡母过活。
“小生前几日与母亲去外头给父亲上周年坟,”他迟疑了下,似乎是有些害怕,“那是一片坟场,风水不错……那日家来之后,小生就觉得不大舒坦,无缘无故坐在屋子里也觉浑身发冷。”
说到这里,他的手忽然抖起来,声音也发了颤,“本以为是着凉,哪成想……”
那天的太阳出奇的大,空气也格外干燥,张学文当夜半梦半醒间忽觉口渴,才要起来喝水,竟隐约听见似乎有人唤自己的名字。
那时他睡得迷迷糊糊,本能的应了声,又问:“谁啊?”
可这一声出口就了不得,原本燥热的卧室里好像刷的凉了下来,激的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张学文猛地打了个哆嗦,脑海中瞬间清醒:三更半夜的,谁会喊他?
他忽的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结果下一刻,就径直被吓厥过去:
当夜月亮很远,皎洁的月光碎银似的撒入窗棱,影影绰绰间,就见那床前竟蹲着一个人!
那黑影仰起脸来,上面一色五官全无,唯余一张大嘴咧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