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6 / 12)
件,他,他长得也不大好。”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便是圣人也不免喜欢长相赏心悦目者,君不见多数朝代都有“有残疾者不能为官”的规矩?
是以时下名头大的读书人中往往多姿容俊美者,又气度出众。
肖易生虽然不以貌取人,可五个入室弟子也都颇俊秀,其中尤以石仲澜与牧清寒为首,然前者轻浮,后者冷僻,故而元夫人不中意。
肖易生听后哈哈大笑,指着她道:“多大年纪的人了,你什么时候竟也这样看人?他也是浓眉大眼,又哪里不好了?便是比杜文略逊色些,也颇顺眼。真要论好看,你我为何不从石仲澜、牧清寒之流中挑?
再说长子,难不成杜文不是长子?你也是糊涂了,他们日后必然要为官的,届时四处上任,难不成还总是带着父母、弟妹?就是后头接了老人来奉养,琐碎也有限。”
元夫人这才不言语了。
两人又说了一阵,肖易生便道:“洪清是个稳妥人,来年未必会下场,我先透个意思过去,也好叫他安心读书,叫他家里也勿要相扰,待过几年云儿及笄了再过明路。”
包括杜文自己在内的杜家人都不知道,师父师娘早已暗中审核过自己,且刷了下去……
日子还是这么过着,并无太多波澜:
大房周氏去了,原先倒是有些人打小算盘,琢磨是不是能借这次机会与秀才家打通关系,谁知二房那头竟只在头尾两天略露了面,且很不爱与人说话,又有村长族老发话,直叫他们无计可施。
今年恰逢三年一度的文举,杜文来信说,他有心下场一试,牧清寒却似乎想再等一届,他正在游说对方同自己一起。
杜瑕管他信中言语,似乎略微收敛了些,只还是锐气逼人,想来是天性使然,单凭外界劝说恐无济于事。
她既忧且叹,心道大概这就是现成的不撞南墙不回头了,惟愿日后兄长吃亏吃的小一点,点到即止,万莫弄得元气大伤。
这是一回事,至于考试的事情,她倒是不反对,甚至还挺希望牧清寒也跟着试一回。
考举人和考秀才不管是流程还是内容乃至氛围都截然不同,反正就在济南府,也不需四处奔走劳累,倒不如略花几天找找感觉,便是有什么想不到的意外情况也好有个准备,总不至于到时候被打个手足无措。
两边就这么半月一次通信,杜文与牧清寒等人努力读书,勤习六艺等,杜瑕也不甘落后,不仅继续读书写字,又陆续出了两个话本和《阴阳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