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就是我的事(2 / 8)
懂得要保护自己在乎的女孩了。她抬起头看向副驾驶座,路云帆一直没有吭声,他的脑袋靠在座椅靠背上,似乎正扭着头在看窗外,安宏能看到他浓密的黑发,心里涌起了一
股愧疚的感觉。
一行人赶到医院时,萧琳的班主任和林潇的父母已经赶到。
了解完事情的经过,林潇的母亲拉过自己儿子的手,瞥了一眼低头站在一边的萧琳,对安宏说:“小姑娘,麻烦你以后看牢你妹妹,我知道她没了父母是很可怜,但也不能这样影响同班同学,再过几个月就要中考了,我们潇潇可是要考二中的,现在他差点被你妹妹骗得要离家出走,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儿你们赔得起吗?你们虽说是没了爸妈,我们潇潇可是全家疼的宝贝,这有家教和没家教到底是不一样,你妹妹在外面疯也不要拖上我们家潇潇啊。”
“妈妈!你别这样说!萧琳她……”林潇着急地想要说话。
“别说了,儿子,咱们回家。”林潇母亲又看一眼安宏,发现年轻的女孩脸色已经沉得发了白,她轻轻咳嗽了一声,说,“小姑娘,阿姨也是好心劝你,话难听一点,毕竟也是经验之谈。你妹妹年纪这么小,就知道闹这些事,以后长大了是要闯祸的。你一定要好好管管她,这要是你们父母还在,不知道要难为情成什么样子呢,要是我女儿这样我非得……”
“阿姨。”安宏打断了她的话,她拉过萧琳的手,一字一句地说,“您知道萧琳的父母是怎么去世的吗?”
林潇母亲一愣,说:“这有什么要紧的,总之不在了就是不在了,小孩子没有大人教很容易走歪路的,阿姨也是好心……”
“去年非典,全国死了多少人,您知道吗?”安宏笑了起来,她昂首挺胸,语气平静,“不算香港台湾,大陆共发病例5000多例,死亡300多人,这其中,有多少医护人员,您知道吗?”
萧琳一直低着头靠在安宏身边,眼泪一滴一滴地落下,小身子发着抖,安宏紧紧地握了握她的手,继续说:“萧琳的爸爸和我们的妈妈,都是在抗击非典的战斗中去世的,他们都是从业了几十年的医护工作者,非典时,他们封闭在医院里没日没夜地奋战着,连家都不能回,直到去世,我们都没能见到他们最后一面。他们是什么?他们是烈士,是英雄,而萧琳,是他们从小到大最宝贝的女儿,他们倾尽心血给予她良好教育,教她要如何做人,做事。阿姨,收起您那些可怜的优越感吧!萧琳现在年纪还小,做事冲动不计后果都是很正常的,我相信,等到我们萧琳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