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这一切没有想像的那么糟……(2 / 5)
又加了句:“他们也着急,不行就帮他们做顾问,多条朋友多条路嘛~~~”
“好呀,老张头说啥是啥。”春儿点头应允:“那就继续接触呗。但张老师我也要说我的顾虑,我担心乔瀚文身上有雷,毕竟他所在的圈子太复杂,私生活、个人行为、经济纠纷、政治立场等等,这些统统是不可控的因素。万一哪一点触了雷区,引起舆论雪崩,咱们公司也会受到牵连。我拒绝的初衷就是我们刚刚学会起飞,想爱惜自己的羽翼。但既然您建议我们尝试,那我就去尝试。大不了以后完蛋了,我就去新西兰找您混吃混喝。”
张老师大笑出声:“你又耍泼皮无赖。”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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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儿此时身处巴音布鲁克,眼前白茫茫一片,开都河九曲十八弯隐约可见,西北风呼号着卷起雪沫子,林春儿裹紧了身上的极寒羽绒服,呼出的气迅速凝结成白霜,挂在她眉眼上。远处几个牧民骑马来接他们,远远的扬起马鞭,口中吼吼吼~~叫出声。
哈吾勒跳起来,大声喊着:“哦吼~~~”声音直传出几公里,无人机在上空盘旋,身后的摄像机照相机裹着棉套开始运作,为这临时抓到的山河壮丽。
林春儿站在一旁,眼前一切如梦如幻。这情形真像做了一场前生今世的梦,天高地阔万物冬藏又生长,宇宙神明爱着她,她在梦中不肯醒。父亲去世那年也是这样大的风雪,她一个人坐了火车又坐大巴而后上了一辆蹦蹦车,手中抱着他的骨灰盒,她于寂寂无人天地间扬起那一撮骨灰,眼见他长眠于天地,从此与日月同辉,泪流不止。那天也冷,眼泪结在脸上,冻的整张脸生疼,冻的一颗心好像死掉了。
魂魄还能留恋最后九秒。那九秒时间仿佛参透生死,拿起放下是选择,却不容易。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死在哪一天。
那段时间她疯狂的去听《这一切没有想象的那么糟》,当宵妹在她那满是尘埃的家中找到她时,她已经没有了人样。见到宵妹之时话都说不出,指着空荡荡的屋子说道:“我什么都没了。”
宵妹上前抱住她,哭着说道:“过年了,春儿。”
“可我一无所有。”
“可我…一无所有…”她终于痛哭出声。是在那样的年岁,有一个那样的朋友,将她拖出泥淖,带着满身伤疤的她回家,为她置办过年的新衣、将自己的父母送给她、陪她熬过那些难熬的日子。
此刻的林春儿眼泪又被冻在脸上,她背过身去,背过风雪背过人的目光,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