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 / 4)
,竟就忘记将罗风鸣与夏侯绫来过的事禀告云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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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烈在军中习惯了凡事自己来,平日府中若无客人在,他用膳时是不耐烦有许多人在旁伺候的。
昭王府的侍者们自也都清楚他这性子,将午膳布置好后就鱼贯而出,只留熊孝义陪着他一道用膳。
待膳厅中只剩下二人,熊孝义也不客套了,一边撒开膀子狼吞虎咽,一边好奇笑问:“那黄静茹跟你说了些什么?”
先前云烈与黄静茹在正厅内单独谈话,熊孝义只是守在厅门口,并未听清二人所谈的内容。
云烈咽下口中的食物,淡淡哼一声,不以为意地应道,“套我话呢,想知道我和罗家是不是达成了什么交易。”
那黄静茹显然也不是莽撞性子,深谙“凡事不能操之过急,交浅言深容易翻船”的道理,今日初次与云烈见面,便只是拐弯抹角打探罗家结交昭王府的意图,倒也没多说旁的。
但云烈相信,黄静茹今日登门约莫就是“投石问路”的意思,之后想必还会再来,待到了黄家以为成熟的时机,才会说出真正的来意。
“若非要说达成什么交易,天天追着殴打那个张文平算不算?”熊孝义哈哈大笑,自问自答答,“哦,那不能算交易,毕竟咱们没收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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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云烈回寝殿换好朝服衣冠再出来时,熊孝义满眼写满艳羡与不满,跟在他身旁啧啧不已。
“在临川时,口口声声说大家共过生死就是兄弟,”熊孝义看看他那身而立而不失庄严的朝服,酸不拉几地撇嘴,“如今你我都被闲在京中,可你却总有的玩,我就只能闲到发毛!看透你了!只能共患难,不能同安乐!”
他当然懂得“封玺典仪”并非玩乐,只不过是闲极无聊,找茬说嘴罢了。
若是平常,云烈早就一脚把他踹墙根底下去了,可这会儿他赶着要去内城,一身朝服衣冠又不适合动粗,只好选择了比较忍气吞声的方式——
甩他个白眼。
“若你能别再瞎叫唤,春猎时我就带着你。”
“诶,这个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啊!”
熊孝义面上才露出一丝喜色,紧接着就回过味来:“呸!什么叫‘别再瞎叫唤,春猎时就带着’?!当我是你家的狩猎犬啊?!”
“不是,”云烈严谨更正,“当你是狩猎熊。”
“你这个……”
在“狩猎熊”失控发疯之前,云烈忽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