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二十章(1 / 4)
那一日听到的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瑾瑜夫君。从他们两人的话中可知,瑾瑜夫君向我隐瞒了事,且此事与沈珩是相关的。
我忆起那一天卖冰糖葫芦的老板同我所说的话,心里猛然打了个激灵。
若这些都是真的,那么沈珩的太子妃也就是我,而我也不叫谢宛,叫萧宛。说起来,我晓得我叫什么名字也是瑾瑜夫君告诉我的,如果这一切都是瑾瑜夫君的一个骗局……
不!你是爱瑾瑜夫君的,你不能这么想!
脑子里腾地跃出一道这样的声音来。
我的脑袋又开始疼了。
我伸手揉了揉,脑袋还是疼得很。沈珩捧着安胎药进来的时候,我还在揉脑袋,鬓发都揉得有些凌乱了。他搁下药碗后,温和地道:“夫人,可是脑袋疼?”
若此温大夫当真是彼温大夫,我还能心安理得地说我脑袋疼。可是如今我晓得了温大夫就是沈珩,且沈珩还很有可能会是我的夫君……
一想到这里,脑袋就疼得更厉害,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心里头一跃而起狠狠地撞击我的脑袋。
有只温暖的手按上我脑袋的穴位,力度适中,不重不轻地揉着,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淡淡的安神香味,让我浑身逐渐松缓下来,脑袋也开始变得不疼了。
过了好一会,沈珩才停了下来。
我发现我又再次心安理得地享受了沈珩对我的好,心里头不由得有些愧疚和不安。
沈珩千里迢迢从都城追到这里,还易容成他人进山庄里来替我安胎,我若是此刻还感觉不出沈珩对我的情意,那我真是白活这些年了。
只是我知沈珩当我萧宛,但我却不知我究竟是谢宛还是萧宛?
我对沈珩道:“温大夫果真医术了得,经你一揉,果真不疼了。”
沈珩敛眉道:“只是寻常的推按,夫人谬赞了。”
若那一日没恰恰好听到那些话,我如今还真的不能把眼前这个温润有礼的温大夫同太子府里的沈珩联系起来。我多打量了眼前的“温大夫”几眼,他也不看我的眼神,垂眼低眉的,虽说做的是低姿态,但却也难掩其自身的风华。
这世间偏生就是有那么一些人,不管是何等相貌何等时候,随意一站便已是光华万千。
沈珩端了药给我,道:“药再不喝就要凉了。”
我轻咳几声掩饰我方才失神的尴尬,捧起药碗一饮而尽,安胎药的味儿颇苦,喝得我眉头紧皱。沈珩很及时地递上一小碟色泽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