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4 / 5)
忽觉脑袋一疼,似有针扎了进来。
我猛地一睁眼,谢宛不见了,阴森森的洞穴也不存在了。身下是柔软的床榻,眼前是熟悉的烟霞色绣花罗帐。我恍惚了一会,沈珩轻声道:“还会疼么?”
我盯着沈珩手里的金针,原来方才针扎似的疼是沈珩弄出来的。
我摇摇头,他拿了个软枕塞在我身后,扶着我坐了起来。碧榕和梨心站在沈珩身后,看我的神色皆是含满了担忧。
我忽道:“易风呢?”
沈珩回我:“他回南风馆了。”
碧榕此时端了汤药过来,沈珩接过时,我瞅到了碧榕手腕上的镯子。印象中,方才还是如血一般鲜艳的颜色,如今却是暗淡了不少。
我皱着眉头,“碧榕,你的镯子怎么变了颜色?”
碧榕也不慌,答道:“回郡主,这镯子是由我祖母那一代传下来的,它有一处奇特的地方,当佩戴的人情绪激动时,它的血色就会加深。”
我定定地看着她,见她神色并无不妥之处时,方是收回目光,道:“你这镯子倒是有趣得紧。”
沈珩舀了勺药汁,递到我嘴边,“加了蜜,不苦的。”
喝完药后,我让梨心和碧榕退了出去,只留下沈珩一个人。沈珩坐在床榻边,“方才又做梦了?”
我颔首,也没有隐瞒,“我梦见了谢宛。”
沈珩神色一颤。
我道:“师父,秦沐远来了,我想,沈晏应该也来了。”
沈珩僵住身子,额上有薄汗冒出,“……是……是吗?”
我点头,“对。易风就是沈晏。”我发现我做梦都是有根据的,之前是因为司马瑾瑜的红翡雕花簪,如今肯定是因为易风的琴曲。
要不然,我对他的那种熟悉感也难以解释。
我愈发觉得秦沐远是喜欢沈晏的了,要不然这一世为就不会包下易风。之前还曾为了易风同我吃醋来着。我越想越觉得我这猜测是正确的。
“师父,你说是不是?”
沈珩没有回答我,他却问:“是又如何?”
我理所当然地道:“当然是去同他说清楚了,虽说我不记得上辈子的事。可方才我在梦里,谢宛也是这么说的。她说她一点也不恨沈晏,也不怨他。情爱之事,讲究个你情我愿,要怪就怪她自己陷得太深,没有及时□。若是那时上天侥幸让她没死,她在鬼门关走一圈大抵也是能想通的。”
我道:“师父,谢宛都这么说了,肯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