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4 / 6)
了他一眼:“公子可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什么?你若再跟着我,我就不客气了。我虽为一介女子,但使出来的手段你定然会意想不到。”比如将人困在自己的画中,让他生不如死,这个方法曾有不少贼人尝试过,最后被放出来时,神智浑浑噩噩的,从此对她敬若神明。
“阿琬……”
秦琬蹙眉:“这个名字不是公子可以唤的。”
夙衡改口:“秦姑娘。”说着,他又一指匾额,温和地笑道:“秦姑娘挂出匾额,不就是要做生意么?我听闻秦姑娘画技极佳,遂慕名而来请秦姑娘为我作画。”
秦琬一听,也不好拒绝,可看着与自己未婚夫婿一模一样的脸,她又有些不自在。
而这时夙衡已经迈步绕过秦琬,径直走进,落落大方地寻了张太师椅坐下,一点也没有不请自来的尴尬和窘迫。见秦琬还愣在门边,夙衡轻轻一笑:“秦姑娘还不进来吗?”
秦琬回神,走进屋子。
她面无表情地道:“要画什么?”
夙衡说道:“我听东子说,你画的画像特别神似,便给我画一张画像吧。我坐在这里可以吗?”
秦琬道:“我的一幅画作要黄金百两。”
“可以。”夙衡毫不犹豫地道。
秦琬没有想到男子会应得如此干脆利落,她眯起眼睛,道:“若是你最后付不起黄金百两,我便报官抓你去坐牢子。”
夙衡应道:“好。”
秦琬见状,也只好执起画笔。
夙衡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里的专注仿佛在告诉她,他的眼中只能容得下她一人。他的目光太过灼热,秦琬受不住了,只看了他一眼便再也没有抬眼。
要画夙衡,她闭着眼睛也能画。
夙衡的容貌早已在她心中。
“我听东子说,你的未婚夫君早已不在人世了?是如何离开的?”
秦琬说道:“这与你无关,你不该多问。”
夙衡道:“是因为……打仗?”
秦琬猛地抬头。
知道夙衡因战事而离去的人只有自己,为何眼前的男子会知道?眼前的男子到底是谁?又为何与夙衡生得一模一样?种种疑问浮上心头,秦琬百思不得其解。
面对着夙衡依旧灼热的目光,秦琬抿紧唇瓣,不再搭理他。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夙衡的画像就跃于纸上。她凝睇着,眼眶不禁开始泛红,鼻子酸得一塌糊涂。
她的夙衡离开人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