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子变黑兔子(2 / 6)
仗与求问的姿态,应当没什么机会认得我。又或者在那时候认得了,后来在一起时却没有告诉我。
我将自己的课业本与小人书收好,把其他的都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临走时带走了先生家的一副挂画,告诉老夫人,用上门时带的银两和糕点抵了。
老夫人送我到门口,突然问我道:“胡怀风,公子是叫这个名么?”
我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地反应了过来,道:“是我,您记得我么?”
二老关了私塾后,隐居避世,多半没听说过我已经死了的这件事。
她笑了,冬日的阳光里,她脸上每一条皱纹都很生动慈祥:“学堂的人我都不认识,倒是还记得你。你有四年没过来了罢?我家老头子走之前还念叨,这么多年了,学堂也多久没做了,只有你和另一个张姓的学生还常来探望。”
我再愣了愣,注意到她话里提到的人,不动声色地道:“学生近年来去了外地,不常回来,没能见得老师最后一面。您说的另一个人是张此川罢?说起来,我与张兄也是同窗,曾托他替我转达看望,也不知您二老是否有印象。”
老夫人点头再笑道:“记得的,上次老头子问起,那个小张说你结亲了,原来是搬去了外地么?”
听这话,我便知道我赌对了。
张此川的的确确曾背着我单独来看望二老,并在二老面前提及我,看样子,似乎还是我们交情不浅的说法。
我还没说话时,老人便照着话头接着絮叨了下去。按照惯例,女子出家随住夫家,我死后的那段时间,张此川用借口替我搪塞了,老人便以为我是去了外地入赘:“当赘婿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娘子贤惠便可,你们都还年轻,时间还长,好好过便罢了。”
我耐心等她说完,再问道:“那最近几日,他可曾过来?我刚回京城,还未曾与他联系。”
老人又对我笑了笑:“前日曾来。”
我叹了一口气,道了声:“知道了。多谢您。”
她往我手中塞了几个硬邦邦的核桃,一直送我到了街上,这才揣着手颤颤巍巍地走了回去。
我掂着手中的干果,慢慢想着这回事。
张此川前日曾来。
这么说他已经离开了那处破山头,应该已经在京城某处安顿好了。如今满城通缉他,我相信以他的能力,藏身没有问题,但此时此刻,留在京城却显然不是一个最佳的选择。
他一定还想做什么事。
至此,我已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