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2 / 4)
,花瓣纷纷,掉落在正在忙活的沈予风肩上。
得知沈予风要藏酒在此处,谢玄礼不以为然:“这不过是我们暂时落脚的地方,下次再来也不知何年何月,你这酒,怕是喝不到了。”
沈予风轻轻拂去身上的花瓣,拿起一壶酒在手上颠了颠,“这酒自然是时候越长,酒香愈浓郁,就算等个十年二十年又如何?只要有生之年能品到就行,再不济,以后也可以谴人送往京中,阿礼还怕尝不到?”
谢玄礼眼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十年之后,我在京城,那你呢?”沈予风身在南疆世子,现在还算有一个自由之身,等他将来继承王位,成为不得随意离开封地的南疆王,两人又如何很长相厮守?难不成要自己“嫁”入南疆?
沈予风瞬间明白了谢玄礼的忧虑,折下一枝桃花,別在他发后,勾勾嘴角,“依旧桃花面,频低柳叶眉……”
谢玄礼不为所动,加重了语气,“我是认真的。”
“王爷莫急。”沈予风笑吟吟地将他的手牵起,“我既然说了要做你王妃,就绝不会食言。那王位,我不要便是了,就只做你的王妃,好不好?”
谢玄礼眼中的忧虑渐渐化开,回握住他的手,淡淡一笑,“嗯。”
谢玄礼平日里都端着一张脸,这难得的笑容让沈予风笑容一敛,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吻住他的嘴唇。谢玄礼只是稍微一愣,随后温顺地睁开了嘴。这动作像是触碰到了什么开关,沈予风猛地把他压在树干上,捏开他的下巴,几乎是有些暴力地吻着他,舌尖探入,一直深入到底,勾弄着舌根。两人分开时,沈予风看着他漆黑的眼眸和嘴唇泛着水光的潋滟,胸膛起伏不定,脑海中陡然出现一个诡异的声音:“杀了他!毁了他!”他眼眸骤缩,身子也跟着变得僵硬。
谁……是谁的声音?
谢玄礼看着眼前人脸色骤变,眼中尽是凌肃的杀意,谢玄礼愣了愣,“予风?”
只一瞬间,沈予风的眼中又恢复了平日的绵绵笑意,轮廓分明的唇线在春光下扬起一个温柔的弧度,“阿礼怎么不像以前那般唤我‘沈郎’了?”
刚才的……是错觉?谢玄礼稍下心安,“这成何体统。”
“如何就不成体统了,嗯?”沈予风不依不饶,“你不愿意,那就让我唤你‘谢郎’可好?”
“……随你。”
沈予风微笑,“谢郎。”
“……”谢玄礼忍了又忍,最终认输:“你还是唤我阿礼罢。”
两人正闹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