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雨,一场对峙(2 / 5)
里,那应该就是他被掳走的那七天。那段像是被刻意消除的记忆,终于……要解封了吗?梦里的那个人,是谁?
另一边,黑罗联邦秦家庄园。
偌大的庄园里除了外围的一圈照明灯,依旧黑漆漆的,看上去有些阴森可怖。主楼二楼尽头的书房里,黑色的幕布掀开露出巨大的落地窗,秦书文坐在太师椅里,捧着茶看向窗外。
夜色已深,老人叹息着将冷了的茶水放到一旁,十指相扣放在腿上。他的背已经有些佝偻,几十年的戎马生涯换来了一身的旧疾,他日渐衰老的速度远远超出了旁人的想象。
“老师,大嫂走了。”身后传来声音,维卡依旧一身军装,站得笔直。
秦书文抬眼看了看依旧提着箱子走到庄园门口的中年妇人,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不拦着吗?”维卡忍不住问。
秦书文没有回答,沉默了一会儿,却是反问道:“维卡,你还记不记得葬礼那天的事情?我老了,都有点记不清楚了。”
维卡愣了一下,回答说:“那天下雨了……您跟秦尧在墓地里吵了起来,哦不……”维卡停顿,想起来那时秦尧还说不了话,“他不肯让棺材下葬,您……骂了他一顿。”
维卡不知道老爷子为什么会忽然提起这件事,但那天的情景,尽管隔了这么多年,维卡发现自己竟然还记得格外清楚。他自己脑子不够聪明,想不清楚个中缘由,但转念一想,觉得大概是那天的气氛太过沉重,雨下得太冷了的缘故。
但那天的气氛何止沉重,老爷子又何止是骂了秦尧一顿那么简单。秦尧拦在棺材前不肯让秦大哥走,老爷子骂了不听,直接一棍子就把小孩抽走了。小屁孩的秦尧从地上爬起来,精致的黑色礼服上沾满了泥水。但他愣是一滴眼泪都不流,只是用充满仇视的目光死死盯着秦书文,咬牙切齿的。
一大一小就这么互相瞪着,雨哗啦啦下,陪同的军政两界高官谁也不敢吱声。
“死的那个是我儿子,可我的孙子在责怪我怎么不替他报仇。”秦书文的嗓音里透着时间的苍凉和无奈,维卡心中一怔,到了嘴边的话就这么梗喉了。良久,他才小心翼翼地说:“老师,其实秦尧打心眼里还是很孝顺你的。”
秦书文笑着摇了摇头,“那小兔崽子……这一关如果他能撑下去,我就放心了。”
“大嫂到底是不是……”
“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说着,秦书文疲累地闭上了双眼。而庄园门口,提着箱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