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2 / 8)
齐齐走了过来,雁道君困惑道:“发生什么了吗?我听见那和尚在喊救命……”
瞬间,年朝夕激灵灵反应了过来,反手“嘭”的一声关上了禅室的门。
禅室里两个身影齐刷刷地停了下来,魇儿困惑的回头看。
禅室外,年朝夕冷静的试图为敢对和尚下手的魇儿找补,当着那和尚挚友的面冷静地说:“可能是我打开房门的方式出了问题,你们再等我一会儿。”
雁危行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同样冷静道:“那秃驴又闯什么祸了吗?你不用替他遮掩。”
年朝夕:“……”不,这次不是你挚友闯祸了,而是我挚友要犯罪了。
两个人都觉得自己掌握了真相,只有不明所以的舅舅仍在状况外,迷茫问道:“啊?为什么停在这里?我们不进去了吗?”
禅室外一片混乱,禅室里同样混乱。
魇儿听着禅室外的声音,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她看了看此刻自己的姿态动作,看了看自己正试图扒衣服的手,一瞬间面色扭曲。
同样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净妄正哈哈大笑。
魇儿这次却顾不得收拾他,只在起身的时候顺势踹了净妄一脚,随即飞快地朝禅室紧闭的门扇扑了过去。
“姑娘!你听我解释!”
一刻钟之后,几个人终于又重新坐在了一起,弄清楚了前因后果。
“所以也就是说,”年朝夕一言难尽道:“那佛子来找净妄,然后净妄非但没和他走还和佛子打了起来,打起来后受伤的还是他自己?你为了替他疗伤所以才扒他的衣服?”
这理由听起来似乎十分的合理,但为什么又让人感觉处处都是槽点?
但魇儿似乎丝毫没有觉得不对。
她点了点头,冷笑道:“他受了伤还死犟着面子不肯疗伤,非说自己没什么大碍,没什么大碍?我看着他挨了一掌的还能没什么大碍?他不肯疗伤,我就只能动手喽。”
她说得理所当然。
但扒和尚衣服也能简单的用“动手”概括吗?
……可这确实又是魇儿能干出来的事。
年朝夕仿佛被自己说服了一般,既觉得对劲又觉得不对劲,整个人十分的分裂。
但魇儿没真对和尚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就好。
年朝夕觉得自己对魇儿的底线正在一降再将,此刻弄清了她没有强迫和尚,居然还莫名的松了口气。
于是她决定不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