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2 / 5)
,行了一礼,恭敬退了下去。
秦勃刚走,又有大理寺卿来,禀的亦是大事。
夏侯沛一一听了,又做了妥善处置,能决断的决断了,一时决断不得,便留着,待早朝与众臣商议。
这一忙,便忙到近午。
邓众上前来,轻声道:“圣人,太医在外面候着,圣人可要召见?”
夏侯沛闻此,即可就搁了笔,起身道:“快召。”
太后病了多日,一直都不见好,夏侯沛心里着急,每与太后言,太后只说不碍事,她又努力在与太后修补感情,见太后无意多言,她也不敢让太后厌烦,只得日日都召为太后问诊的太医来细问。
太医入殿,撩袍下跪,恭恭谨谨地拜见。夏侯沛道:“免礼。太后今日如何?”
“太后之病,因冷热骤变而起,也因内心郁结之故,加之这几日又冷了,便痊愈得慢,得好好养着,方能有起色。”
这说法,与昨日、前日,都没什么不同。夏侯沛终是担忧,问道:“要养多久?如何养?”
太医迟疑片刻,道:“臣不敢擅言,只是太后之身,素虚弱,只恐要慢些。”
这每一句准话的搪塞听的夏侯沛一阵恼火,她忍耐着怒意,问:“迟些快些,总得有个准日!”
太医一听,忙跪下:“到明年春日,冰消日暖,必可转好。”
夏侯沛的不悦稍平息了点,只一想到等明年春日,少说还得四五个月,顿时又是一阵恼怒,心底不知怎么,莫名其妙地就烦乱起来,问:“那这四五月就让太后病着?”她冷冷一笑:“朕告诉你,五日之内,太后若再无起色,你便戍边去吧!”
谁敢承天子之怒。原先还算镇定的太医额上的细汗不断,又不敢去拭,片刻间,便有一滴汗,落在地上,他惶恐不已,战战兢兢,只跪着,不敢言语。
夏侯沛见此,疑心大起:“莫非你没有成算?”
“臣、臣……”太医越说越惶恐,声音中都带着颤意,“太后本是畏寒,时气又日渐寒冷,实在不利于养病。”
就是说治不好了?
“没本事,也不早说!”夏侯沛气得很,只是这太医是一直侍奉太后的那一个,太医署中也却是寻不出比他更医术精湛的了。
这一想,夏侯沛又是一乱,她沉声道:“你将太后的脉案都好好整理出来,与诸太医一并会诊。”
太医显出犹豫之色,似是左右为难,抬头见皇帝面色低沉,他心头一跳,忙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