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2 / 5)
,庶福晋却还非得纠缠不清,真说起来,太子爷也算是够仁义了,哪家忙得不停脚的主子耐烦与个不安分的妾室苦口婆心的说这许多?任意寻条罪名就能将人打发了。偏庶福晋还不知好歹。
庆禧殿里,佟贵妃与宜妃一走,花隐便满面不忿上前低声道:“庶福晋又在路间堵着太子爷了,主子不若想个法子整治一番,叫她不敢再放肆。”
溪则拈着水淋淋的果子吃,抽空白了她一眼,打趣道:“你倒是威风,等日后到了婆家也这般硬气就好了。”花隐几个也到了放出去的时候,她们跟了溪则一场,溪则自不会亏待了她们,已给她们挑了顶好的人家,只等生了孩子就放她们出去。
花隐一听立即红了脸,一向爽快的性子也扭捏起来,不依的道:“主子又拿奴才说笑。”
溪则微笑着,见她满头是汗,又四下无人,便把果盘子推过去些,花隐忙谢了恩,用银签子挑了块果子吃了,又道:“又是主子太宽仁,换了别的人家,别说阿哥贝勒,便是咱们府里,没夫人发话,哪个姨娘敢私底下去寻老爷的。”
溪则好笑的摇了摇头,与她解释道:“那你说该如何罚?只要不是赶出宫去,罚她又有什么用?她要闹腾我便看着,要实在不像话了,再去敲打两句,日后她要真做出什么没脸子的事来,我要下狠手去罚,谁能说我心狠?再说,毓庆宫里冷冷清清的,外头说我善妒的怕是不少吧?”
花隐的脸上红得比方才那浅浅的绯色更深,涨成了绛紫色,连连摇手,嗫嚅道:“都是那起子人胡言乱语的,主子何须往心里去……”
溪则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心里头明亮如日光照射,不过被人说两句罢了,她还不致于为此为难自己。
花隐愤然道:“都是庶福晋,这般做法,让人以为是太子妃拦着,不让太子爷亲近别的女子。”她甚是气愤,言语间便少了顾忌:“要说起来,庶福晋也算过得好的了,万岁爷的后宫里多少妃嫔小主,常日里连口热饭也用不上,出个门子不知瞧多少脸色,寻常的奴才都能给她们颜色瞧,哪有这般好吃好喝的供着,尊荣富贵的养着的。”
她说着说着就口无遮拦起来,溪则轻斥道:“这话日后不可再说了。”康熙的后宫是怎么个情形,轮不到她们来议论。
花隐也知自己这是说错了话,便悻悻的住了嘴,
又过了几日,胤礽腾出空来,趁着日光晴好,满园暗香疏影,与溪则就近去走了走,散散步。宫苑深深,寻日里除了闷在自己宫里,便只有到别处窜窜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