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 5)
你胜。”
“那儿子要多谢皇阿玛承让了。”胤礽拈起琉璃烧制的棋子儿,心里千万只羊驼宝宝可劲儿的奔腾,胤褆,你自个碍着了皇阿玛的眼,我是有帮过你的,可别把账算我头上!唉,想也知道不可能,余光瞥见胤褆转身前饱含仇怨的目光,胤礽把羊驼宝宝们都赶回羊圈,哀悼一下自己多了一个死敌。
“叮”棋声悦耳。
“太子,你走神儿了。”大阿哥一走,康熙就收起了适才的欢乐劲儿,正色敛容,肃然道。胤礽最识时务,立刻认错:“儿子在想旁的事,搅扰皇阿玛棋兴,是儿子的错。”
康熙轻哼了一声,把手里的棋子丢进棋笼里,一摆手命人收了棋局,奉上两盏香茶来。是新进的雨前龙井,掀开白玉制就的杯盖,便有袅袅水雾盈盈升腾,伴着碧绿茶汤的清冽与鼻端沁人的茶香。
然而此时,却不是品茶的时候——康熙正声问道:“你在想什么?可是在替老大不甘?”
胤礽的神经立即进入备战状态,恭敬回道:“儿臣不敢,明珠所犯之罪皆已坐实,他罪有应得,大哥想是一时糊涂,才来为明珠喊冤。”
康熙脸色稍微好了一点,缓下声,言辞切切的教导:“你是太子,当有识人之明,心存仁爱却不可有妇人之仁,其中分寸当能把握。”言下之意便是太子恳请皇帝宣见大阿哥乃是妇人之仁。
胤礽心中一凛,起身拱手一揖:“儿子谨领圣训。”
康熙见他态度诚恳,略微宽心,先前,太子和大阿哥处处不对付,甚至在朝上亦有争端,他只想太子与大阿哥尚年幼,坏的是明珠和索额图,带坏了他儿子。只是后来,不知为何,太子却宽宏了许多,不再与大阿哥事事争先,康熙虽有讶异,也只当是太子大了,心性坚韧,不与大阿哥针尖对麦芒的争,也是好事。
太子是康熙自幼亲自带在身边教导的,他的性子,康熙最是了解,过去太子虽好,委实高傲了些,对他的弟弟们少了些亲近,康熙正值盛年,儿子是一个一个的生,好些阿哥尚在襁褓,他喜欢太子端素矜傲,却又怕自己晏驾后,太子容不下兄弟。
如今再看,不论是无逸斋中又或是演武场上,太子对幼弟们都颇有兄长的关爱,性子也宽和舒缓了不少。为君之道,术柔决刚,宽严并济,行长远之计,不可一味宽仁亦不可一味自得远人。眼下,太子似乎太过心软了一些。不过,不打紧,不是还有他么?太子打小就是他手把手教的,哪里有不足,他来教导太子补上不就得了。
拍拍胤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