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勾得人耳朵痒痒。(2 / 4)
睫如蝶翼,向下是秀挺的鼻梁,柔润的红唇。
岑露白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刚刚被轻触过的指尖。
“这周周日,你时间方便吗?”她语意不明地问。
姜照雪不假思索:“没有,怎么了?”
岑露白说:“再过十几天,就是除夕了。”
姜照雪:“嗯?”
岑露白表示:“下下周我会比较忙,方便把去探望叔叔阿姨的时间提早到这周周日吗?”
姜照雪这才慢半拍地反应到岑露白在说什么。
北城有习俗,过年前的农历奇数日,已经结婚了的女儿该带着另一半回父母家探望,送些年礼,俗称送年。
明明是虚假的婚姻,却要把这些亲密的婚后习俗做得滴水不漏。姜照雪每次和岑露白谈及这些,总有一种微妙的不自在。
她尴尬回答:“方便的,没事,如果你忙的话,我自己回去就好。”
耳朵微微的红。
岑露白勾起一点笑意,“不忙。”
姜照雪:“……”
她想起每次岑露白跟着她回家,两人在父母面前提心吊胆、互飙演技的场景,头有一点疼。再一想中午吃饭时父母弟弟提的那一点暗示,困扰了她一下午的那些坏心情又冒了出来。
她把盛好的饭递给岑露白,笑意不自觉淡了,有些心不在焉。
岑露白接过,看她两眼,敏锐察觉:“怎么了吗?”
姜照雪回神。
岑露白注视着她,眼眸专注而温柔,漾着涟漪,隐隐透着鼓励和期许的意味。姜照雪咬唇,几乎要被她蛊惑,但到底是张不开口。
她勉强笑笑,说:“没什么。”
岑露白眼神静了静,半晌,垂下眼睑,没再追问。
书香环绕,木香淡淡,红木制成的光面书柜、书桌前,姜照雪和岑露白一左一右,并排坐在书桌前。
与超长的书墙相对应,书房里也有一张超长的书桌,见证了两人这一年多里最多的共处时光。
静谧的光投射在岑露白如雕刻般卓越的侧脸线条上,岑露白一手托腮,一手握着一支银白的钢笔在文件落款处上笔走游龙,姜照雪的注意力不自觉被吸引。
岑露白似有所觉,疑惑地投来一眼。
姜照雪弯眸,大方求证:“你钢笔笔帽上的画,是张文永的《镜》吗?”
张文永是近些年姜照雪注意到的工笔画家之一,他笔力精湛、色彩运用能力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