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4 / 5)
子都快翘起来了,在床上打滚,笑得很是开心,权铎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见她香腮染赤,双眸熠熠,他眉间也透出些许的愉悦,轻哼了一声,“你的错误,为什么要让我改正?”这是哪里来的歪理?
权太太新官上任,晃晃手中的鲜红小本本,强词夺理道,“人都是你的了,自然连小错误都是你的!”
这样说来,似乎也……没有错。权铎突然被堵得无话可说了,认命地打开吹风机,“呼呼”的声音伴着热气,喷薄而出。
唉,终究还是担心她会感冒。
明明两人才领证,还只是“新婚燕尔”,可这相处间,似乎有了多年夫妻的味道,其实,这莫不是一件好事?
在这个世界上,无需拘泥,只需展示真正的自己,哪怕是缺点,总会有一个人毫无原则地全盘接受。生命地某些式样,或许并不入别人的眼,其实只是因为它是特地为那个人描摹的。
不知何时,周围渐渐安静了下来,空气里隐约浮动着两人沐浴后的淡淡清香。苏曼画察觉异样,睁开眼睛,见男人瞳仁漆黑如墨,近在咫尺,连呼吸都染了一丝暧昧的气息,而她……并不陌生。
“你,你要……做什么? ”苏曼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惊慌,平时引以为豪的一级乙等普通话,这次却生生把“什”念成了“Sen”。
“不是说人都是我的了?”权铎笑得高深莫测,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我要亲自验收一下。”也免得白担了这个无辜罪名,白改了这个所谓错误。
小聪明误了大事!这下可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苏曼画闭了闭眼睛,虽然知道这一刻迟早都会到来,但真的到来,心中到底有些惶惶不安。
法律上的一纸婚书无法把她的心真正束缚,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从小受温婉母亲的影响,深受着伦理道德的约束。“从一而终”四字,一笔一画,早已深入骨髓。
韶光易逝,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世间不知多少人,辗转流离,午夜梦回,发现枕边人已换。执守这样的陈规,或许有人觉得可笑。但苏曼画,始终就是跨不了心里的那一道坎儿。
“那……那你……轻点儿,我,怕疼。”
声音极轻,仿若初羽沁入清水中,令人酥'痒难耐,却是权铎听到过的、这个世界上最美妙最动听的声音,那是她对他的全然接纳,没有一丝保留的。
修长的指轻轻挑开她的睡衣,露出白皙的脖子,她低头含羞,似乎邀人品尝,男人呼吸渐渐加重,埋入那泛着莹莹光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