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3 / 5)
算踩在地上站稳了,他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裂开嘴笑起来:“借宁公子吉言了。”
引路的老翁把红纱灯挂在了木屋上:“之前定的红纱灯,送过来了。”
小木屋嘎吱一声从里面开了,一个裹着灰色大棉袄的壮实汉子打开门来,露出一张胡子拉碴的脸,他的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一直右眼的眼角横跨到左边嘴角,看起来十分狰狞。
男人扫了他们几眼,脸上挤出一个笑容:“路上辛苦了,几位进来暖暖身子吧。”
俊美的宁公子和方员外对视一眼,跟着进了小木屋,方员外从怀里掏出两块刻了子的黑色木牌。
上面一个是十号,一个是二十七号。
“宁公子是十号,我是二十七号。”
刀疤男仔细查看了木牌,挪动了桌子上的机关,一块巨大的砖石缓缓移动,露出一个仅供两人并行的洞口。
老者手里的红纱灯换成了更为严实的气死风灯,不管是一身锦缎的俊美贵公子还是裹成圆球的矮胖员外,都老老实实地紧跟在他后面走进地道。
负责接引的人验过了他们的身份,指引他们到木牌上标号的位置落坐。
宁公子坐在第一排,方员外在他正后面的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拍卖已经进行到了九号,七号到九号里,就数那位曼妙女郎卖出的价格最高,因为她的身份,她最后被人以五千两白银的价格买了下来。
要知道,一些漂亮的官奴一般也只要五百两白银。
“接下来,拍卖的是十号展品:十七岁,上等品,起拍价,两百两白银。”
十号算是这些活物里姿色最好的一个,所以起拍价也比别的拍卖品更高一些。
“一千两!”
“两千两!”
金额一次次累加,一直到了八千两。
“三号客人出八千两,八千两一次,八千两两次……”
宁公子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举起手中的牌子:“一万两……”
“八号客人出一万两白银,还有比价钱更高的客人吗?”
宁公子再次举了牌子:“纠正一下,我说的一万两,是一万两金。”
拍卖场上有人吸了冷气,一万两金买个漂亮玩意,要不是有钱,就是脑壳进了水,就连和他一起来的方员外都睁大了他那双绿豆点大的眼睛。
脑壳进了水的宁公子以绝对的高价顺利地把十号拍到了手。
他站起身来往后台走,方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