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6 / 7)
遍:“传召临幸,是只传召了,还是临幸了?”
那汇报者斟酌了一番:“只传召了,临幸不大确定?”
摄政王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洁白的骨瓷:“本王的词典里,没有不大确定这个词。”
那汇报之人身子一僵,赶紧绞尽脑汁回忆那些宫人是怎么说这些事情的。根据小皇帝寝宫里伺候的宫人道,当时闯进去的只有常笑,然后过了一段时间,那孔昭仪才被带出来。
“据宫人说,陛下没有再用备好的热水,龙床上也未见孔昭仪的落红,倒是金盆里多了一些呕吐物,貌似是那位主子吐了,从这些来看,应当是只传召了,没有临幸。。”
应当也是个不确定的词,但从这个逻辑来看,应该也是八九不离十的事情了。
哎,他就知道,燕秦一看就是个不省心的,这种事情,哪有那么容易成功,他这个摄政王还是得继续为大燕的江山社稷操心。这会燕于歌手里的茶杯捏的稳稳当当了,他一口饮尽杯中的茶水,心里莫名有几分舒坦。
“行了,你先退下去吧。”燕于歌做了个右手向下的手势,示意对方从自己的书房里离开。
“是。”那汇报之人直起身子,默默退下去。然而他走到门边上,又被身后的摄政王叫住:“等一下。”
他转过身来,毕恭毕敬地问:“王爷,您还有什么吩咐?”
“这些时日,若是陛下还临幸什么宫妃宫女,及时地来汇报。”
这种事情都要及时的汇报,摄政王对小皇帝关注未免也太过了些吧,汇报者的表情不免有几分微妙,但作为属下,对摄政王的命令,他无条件地服从,因而仍然顺从地应道:“是。”
“没别的事情了,你先出去吧。”这一次燕于歌没有把人喊住,房门顺利地关上了。
等人走了,门也关了,燕于歌又重新坐回椅子上,自个给自个续了一杯茶水,然后拿了本奏章摊在大腿上,一边喝茶,一边看内容,顺带着用朱笔批阅。
燕于歌一边批阅,下意识地就分析了一下汇报之人脸上的表情。对方虽然听从了他的命令,可从神情来看,他对自己方才的命令显然很是疑惑不解。
有什么好疑惑不解的,燕于歌头一次觉得自己这个得力属下脑子不大好使。他知道这个消息,这都是昨儿个晚上的事情了,得亏皇帝是没临幸成功,要是成功了呢,那不就晚了。
等下,年轻的摄政王总算是意识到了某些地方的不对劲。小皇帝临幸成功没成功关他什么事,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