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竹马(2 / 3)
秘书的精髓,等他深呼吸几口,做足心理准备,转过身,掀开被子,正好对上一个伤残人士时,沈欶卡住了,表情有些滑稽。
陆觥:“我前段时间出了车祸,在床上躺了一阵子。现在没什么问题了。”
沈欶目光一动,看见病房贴标是陆觥的名字。
“……”
他有点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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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觥的小吃派上用场,没有人能忍心苛责一个给你辛苦带饭的瘸子。
一分钟之前,沈欶打算缠绵病榻几天的低烧立马好了。
陆觥躺在床上,几乎要翘起二郎腿——如果条件允许。
怎么会有小媳妇样的沈欶呢?
像个逆来顺受的受气包,他毫不怀疑如果他提出在病房做一些少儿不宜的……
医生打断了他:“瞎嘚瑟什么,再有下次,回炉重造。”
沈欶得知了他怎么来的医院。
医生走后,陆觥有些奇怪地盯着沈欶的脸:“你为什么要睡床底下。”
沈欶一早想好了说辞:“不小心滚下去的。”
陆觥好像有点遗憾,但更多的是心疼。
他不想再追究沈欶心里的人是谁了。
他趁机提出:“睡觉这么不老实,我得抱着你睡。”
沈欶:“好。”
陆觥目光发亮:“不穿衣服。”
沈欶顿了下,伸手解扣子。
陆觥顿时烧起火来,摁住沈欶的手,“咳咳,在医院里就穿着衣服吧。”
第一次他可舍不得。
沈欶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换了一身新的睡衣,躺在陆觥身边,轻轻地抱着他的胸膛,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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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觥的母亲打电话过来,告诉他老家要拆迁了,“你有没有旧物要收拾,不重要的话,我就摆脱邻居都扔了。”
陆觥上初中时,五年没回家也没有寄过一分钱的父亲终于出现,回来离婚的。
陆觥对这没什么感觉,跟了母亲。母亲不愿意在父亲的老家生活,他们搬走了,还改成了母姓。
接着,母亲改嫁,夫妻两一起做生意,带着陆觥在北京生活。
陆觥道:“没什么重要东西。”
母亲:“那行,我让六叔把门开了,看看有什么东西街坊领居能用得上的。”
“等等。”陆觥突然想起自己周末要去老家出差,好歹也是打出生起就住了七年的地方,有着特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