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武人(8 / 9)
破,连屏风都在剑下被划成了两半,碎在地上。
这些纱帐隔绝的一道道障碍旖旎而轻柔,自氤氲的灯火里透出一股柔情来,但都抵不住刀剑的冷硬。
白檀自床边那扇屏风后探出头来,一下就愣了。
司马瑨褒衣博带,就这么一手持剑,一路斩了这些障碍直奔跟前。
“你……你竟然持剑硬闯!”
司马瑨的剑挥断她面前最后一扇屏风,露出她薄衫未敞的身姿:“你自有文人的谋略,我亦有武人的对策,有何不可?”
他的尾音幽幽沉沉似勾住了什么,眼神里簇着烛火的光,手中的剑抬起,轻轻挑过白檀的腰间,腰带顿时委顿落地。
“混蛋!”白檀连忙去扯衣裳,终于忍不住骂人,司马瑨已经低笑着到了跟前,一手搂住她,在她光裸的肩头轻咬了一口。
“我来找你其实是有事的。”他在她耳边低语。
“那你就说事啊!”白檀没好气地拽住领口。
“稍后再说也可以。”司马瑨丢了剑,将她拦腰抱起,丢去床上便欺身而上。
白檀愤懑地捶了一下床,随之捶床的手又变成了揪住被单。
身上似燃了火,点火的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他手经过的地方都在战栗,蓬勃的情绪从脑中喧嚣着要宣泄出去。
司马瑨的呼吸在她耳边渐渐粗重,白檀只觉得浑身都紧张起来。
果然又是疼得要命,她气愤地咬了他肩头一口,眼泪都快下来了。可渐渐地,竟又觉得有些隐约的欢愉。
糟了,不会是被折磨习惯了吧?
后半夜时,司马瑨起身穿戴齐整,白檀还趴在被窝里生闷气。
他抬手抚了抚她的长发,拇指揉了揉她颈边的淤青,低低笑了一声:“起身吧。”
“起不来!”白檀火大着呢。
司马瑨道:“我来要与你说的事就是这个,你不起身,总得穿衣吧。”
白檀拖了被子盖住脑袋。
司马瑨笑声不禁大了几分,揭开被子,拖她起来,亲自动手给她披上衣裳。
白檀忍无可忍地推开他的手,自己将衣裳系上了,外衫随意在身上一搭:“说吧。”
司马瑨给她系好腰带,又起身寻了披风来给她披上,拦腰将她抱起便要出门。
“嗯?你不是要说事的吗?”白檀莫名其妙。
“带你回都,就是此事。”
“……”白檀脸上神情迅速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