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5 / 6)
陷入黑暗,渐渐的,彼此间的气氛有了变化,衣衫半褪,喘息渐浓,伤痛苦楚都被潮涌而至的情-欲掩盖了。直到那一处勃发抵在入口,初衔白陡然清醒。如果不是他之前太能演戏,就是他现在为了面子死强行疏通了肾经,这种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招数,还真符合他的性格。
怒火只在心头转了一圈,初衔白伸出双臂搂紧他,动情地唤了一声:“折华……”
天印浑身一震,幽幽看她:“他碰过你了?”
初衔白嗤笑:“我与他好事都近了,睡过也不奇怪吧?当初你一个承诺也没有,我不也任你予取予求?”她贴在他耳边吹气:“谁叫我就是这么随便的人呢?”她又哈哈大笑起来,身子都轻颤着。
天印忽然一手按住她肩头,迫使她停下,冷不防冲入了她的身体。
初衔白低哼一声,几乎在同时,屈指扣向他的左臂。
断臂的疼痛几乎要让他神智麻痹,背后的伤口似乎也裂开了,全身的伤痛此起彼伏地推挤着涌上来,心却有一处是畅快的。意识已有些飘忽,他的右手始终扣着她的肩头,轻缓进出,温柔地折磨她,也折磨自己。
初衔白咬着牙一声不吭,但终究收回了伤他的手。
极致的快感到来时,她奋力想把他推离身体,天印却紧紧贴伏在她身上,直到余韵方歇,他的气息由粗重变为平缓,忽然无力地叹息了一声:“青青,你赢了……”
初衔白不动声色。
“我承认当时知道你的死讯时我后悔了。”他带着彻底被打败的颓唐,语气低靡:“别嫁给折华,不管你信不信,当初在密林,他就有问题了。”
初衔白无声冷笑,转头盯着窗户,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伸手不见五指。她看不清天印此时的神情,但他贴在她颈边的脸颊很冷,鼻尖有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大概他又流血了。
“你现在说这些,是那骄傲的自尊心在作祟?”
天印沉默许久,低声回答:“也许,但比起我爱上你这点来说,这还不足以践踏我的自尊。”
初衔白怔住。
天印拥着她,长久沉寂的之后才又开口,飘忽的像是在说梦话:“我怎么会爱你?我自己也想不通……”
初衔白冷哼了一声:“我记得你以前就情意绵绵地说过喜欢我,这种鬼话,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一次?”她挥开他的手,一脚将他踢下床去:“伺候的不错,你可以滚了!”
天印半晌也没动一下,初衔白的手落在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