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彩铃(2 / 5)
那男人眼底盛满了温柔。
窗外散着薄雾,岑月白疑心自己是因为光线和角度看错了,下意识向右移了半步,偏转角度,发现周酩远的目光不止温柔,还很深情。
他敞开宽大的衣摆,把舒鹞包裹进去,然后自己俯身垂眸,两人用外套遮挡着,在安静的舞蹈室里接吻。
岑月白垂下视线,红着眼眶盯着鞋带。
他想,那个男人只会吻她,他会记得早晨给舒老师买一份温热的粥喝吗?
周酩远从身旁地上摸到一枚戒指,垂眸一看,笑了笑:“又不戴,还随身放在包里?”
是那枚结婚时的钻戒,从舒鹞的小包包里滚落出来。舒鹞不喜欢带拉链的包,包盖扣上都有些缝隙,钻戒掉出来这种情也就况常有,只不过无论掉哪儿,都没丢过。
“不是以前你教我的,做事要有万全准备么,”舒鹞看了眼钻戒,也笑了,“我想着随身带着戒指,万一再遇见绑架的,送出去贿赂贿赂绑匪呀。”
“你不自己主动送上去被绑,就谢天谢地了。”
“周酩远!”
舒鹞才刚从周酩远怀里起身,听见他的调侃,又扑回去,隔着风衣外套,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手臂。
被咬的人连眉都没皱一下,只是在问:“为什么不戴在手上?”
“因为你祖父选的钻戒丑爆了,要不是看在克拉数的面子上,我都不想要的。”
周酩远笑着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个东西:“那戴这个吧。”
天色越来越亮,晨雾散去,舞蹈教室里也满布阳光,那枚钻戒就在周酩远手掌里发出璀璨的光芒。
比周憬安排的那枚钻戒好看得多,戒指圈上是复杂的浮雕图案,镶嵌着碎钻。
主钻很大颗,折射着阳光,晃得人要眯缝着眼睛去看才看得清。
戒指圈上的浮雕,左边是雪花簌簌,右边是新月盈盈。
舒鹞看懂了,周酩远是在表达那句很火的情话,“在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就像之前关于那本《月亮和六便士》的书评。
周酩远不会说情话,他总是在借着文人们的情话,表示爱她。
舒鹞有些怔怔,反应了片刻,问了一句没用废话:“这是给我的?”
她没有笑得灿烂,也没有说感动的话,但这句问句已经暴露了她的心情。
“嗯。”
舒鹞一点也没矜持,拿过钻戒自己戴上了,举起手,扭头问周